《挪威的森林》
“我总是一边盯着飘浮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闪闪发光的光粒子,一边努力试着探索自己。我究竟在追求些什么?而人们究竟希望我给他们什么?但我始终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答案。我对着飘浮在空中的光粒子伸出手去,却什么也碰不到。”
““没有人喜欢孤独。只是不想勉强交朋友。要真那么做的话,恐怕只会失望而已。”
“当然没有。”他说。“人生不需要有理想,需要的是行动规范。”永泽说
“我突然觉得,倘若五月的那个星期天我没有在中央线的电车上遇见直子的话,我的人生将会大大地不同吧!然而旋即,我又觉得就算不曾遇见她,结果大概也一样吧!我们那时大概是注定要遇见的,即使不在那儿遇见,也会在别的地方!没有什么理由,我就是这么觉得。”
“丧礼可轻松得很。我们习惯了嘛。只要穿上黑衣服,神色黯然坐在那里,同田的人就会适当地处理一切了。那些叔叔伯伯和左邻右舍都会做。随意买酒来,吃吃寿司,安慰安慰.哭一哭,闹一闹,分分迸物,开心得很,轨跟野餐差不多。跟日日夜夜照顾病人的日子比起来,那真是野餐啊。虽然筋疲力竭,我和姐姐都没掉眼泪哦。累透了,连眼泪也流不出来,真的,这样一来,周围的人又在背后说闲话了,说我们无情,连眼泪也不流。我们赌气,就是不哭。如果要假哭也可以的,但是绝对不干。令人气愤嘛。因为大家都期待我们哭”
“一九六九年那一年,令我一筹莫展地想起了泥沼。那是仿佛每跨出一步,鞋子就会完全脱落的黏性泥沼。我在那样的泥泞中非常艰苦地艘步。前前后后什么也看不见,无论走到何处,只有一望无际的灰暗泥沼在延续着。甚至连时间也配合我的步伐瞒珊而行。周围的人早已跑到前方,只有我和我的时间在泥泞中拖沓看爬来爬去。在我周遭的世界发生很大的变化。例如约翰柯特连这些名人都死了。人人呼吁改革,仿佛看见改革就在不远的地方到来。然而那些变故,充其量只不过是毫无实际又无意义的背景昼。我几乎没台起脸来,只是日复一日地过日子。映现在我眼前的只有永无尽头的泥沼。右脚往前踏出一步。举起左脚,然后又是右脚。我无法找到自己的定位。也无法确信是否往正确的方向前进。只知道必须往前走,于是一步一步地往前。”
“总有一天,我们每个人都会那样子死去的,包括你和我。”
““若是件对直子有某种哀痛的感觉的话,你就带看那种哀痛度过往后的人生好了。若是从中能够学到什么,你就学吧。不过,那是另一回 事,你应该和阿绿共创幸福。你的哀痛和阿绿是扯不上关系的。若是你再伤害它的话,将会做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虽然痛苦,你还是要坚强起来,你要长大成熟。”
“总有一天,我们每个人都会死去,包括你和我。”
“那个丧礼太寂寞了,人不该那样死去的。”……
这是一本人看了会觉得生活是如此不值得眷恋的书。
我以为只有老年才有波澜不惊和一潭死水的感觉,没想到青春也是。不,是无聊的生活。
看的很乏味。绵长的叙事,啰里啰嗦。
一开始这种生活,好像没有温度,也失去了激情。本能的抗拒,很压抑,有点讨厌甚至想放弃读下去,在“突击队”忽然走了以后,渡边将那个贴画换成自己的风格时后,日子照旧了。原来这就是生活么?平淡无奇,如果可以,也能无所事事。他们靠偶尔和不同人做爱去遣散这种无力感。
木鹿死后让渡边感受到死的存在,死,我们把它吸进肺里,像是吸细小的灰尘一般过活。不像空气中的凝块让你瞬间窒息么,总之一点一点,我们就死了。
直子和渡边做了最后一次,就在雪地里上吊死了。
后来有个女人出现,阿绿,和直子性格完全不同的女生。他们也做爱。
好像做爱是唯一能让这谭死水激起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波纹了,这爱也做的无趣机械,明白吗,就像你每天得按时去自习,起床要刷牙那种,哪有乐趣。
直子的葬礼太寂寞了,人不该那样死去。
我却觉得死是她此生唯一的高潮了。
我想,我不喜欢看,我不喜欢事实,深刻的事实。
会永远记得你么?怎么会。神经质的直子。
vanity
real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