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朋友直接公开在朋友圈中为思慕之人挥毫洒墨,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侠女气概。
厉害!不愧是文人,可真敢!我确实没这胆量。话说交浅言深,反过来是不是交深言浅我不知道,至少弗洛伊德在写梦的解析中,开篇就反复强调,涉及到自身的私人的(我个人认为特别是指那老头羞于启齿的各人情感)他可一概不谈,若是研究延伸到自家门前,那必是关门拒客,戛然而止。这位伟大的心理学家尚且如此,我觉得我不坦荡荡便心安理得了。对于我力犹未及之事,他人却能做到登高远望,我便是心悦诚服。
不过话说回来,便是文人也非都如此敢想敢念,就像知道背后议论是非不好,可又有多少人敢直进诤言,吃力不讨好,吃力不讨好啊。当时看贾老先生的散文觉得他毫不避讳自家人、熟人、半熟人,便觉得惊为天人,可那终归是少,要不然我也不会大为诧异。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正是这么个理,特别是扬到半生不熟的人那里,指不定乱嚼舌头。所以闲来无事的什劳子念想终是烂在肚里,也许能让肠道的细菌们凭此生个维生素K啥啥,也算是物尽其用。
呃,这段刚刚留着是要写啥搞忘了,果真是老了糊涂了,光秃顶不长个,甚是气人。不过道法“孜然”,有事没事把什劳子破事儿理头甩给老天,那又是一阵心安理得——背手而立,望着长空,“也许便是老天的安排吧”。
拍拍屁股,两袖清风……
“什么?放屁?”
“你才放屁,你全家都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