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娜·德·波伏娃说过,女人,这个相对的人,只能作为夫妻中的一员来生活,她往往比男人孤独。他广交朋友,不断有新的接触。她若无家庭则什么也不是。而家庭是一种摧残人的负担;它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
我深以为然。这个社会对女性很不友好,最近火爆的《三十而已》全面的诠释了女性的生存硬伤,太精明强干不行,太忍让包容不行,太小鸟依人也不行。女性无论在哪个时代,总是在遭受来自男权的压迫。
曾以为“男女平等”给了女性一把自我保护的刀,哪曾想,这把刀早已变成了身上的重担。
前几天写《觉醒》的书评,感受颇多,切入口太多,意蕴太丰富,于是,在这里补一篇。就是关于文中几个典型女性的处境问题。
新中国成立前,男女极度不平等(现在也有),对女性来讲是个悲剧;新中国成立后,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何尝不是个骗局呢?女性自以为拥有了自己的独立的身份,但事实是女性从家庭中走出来,受到的不仅仅是丈夫的剥削,还有来自社会的剥削。家庭和社会的负担都压在了女性身上,现在婚姻不仅仅是恋爱的坟墓了,大多数“不婚主义”女性甚至认为结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这篇小说里出现了三个典型的女性:知识分子陶姮,小警员丽丽,在陶娟家抱孩子喂奶的女人。那个喂奶的女人被众人吆来喝去,在太阳里晒着都不敢去屋里站着,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只是别人让她来充当一个要钱的“手印”罢了,完全无自我。小警员丽丽看似很有成就,像“阿庆嫂”般灵活处事,但说白了不过是男人游戏的工具而已。陶姮呢?很有成就吧,大学教授,出国了,改籍了,在跟丈夫的关系中还处于主动的地位,是不是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呢?也不完全是吧,她是不了解国情的毕竟她没有在本国的国情里生活,很明显,很多中国式处理方式她是不太明白的,也不能完全是个中国女性。
在文章中第二章中有一句:“在当年,女人一旦掌权并且“左”起来。往往“左”的比同样的男人可怕多了。”在读完这篇文章后,很久都不能释怀。男权者肯定会讲“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但是,从这句话里,细品,却品出了女性的无奈,女性总是比任何男性都努力,却最后发现,曾以为是手里的刀,最后竟变成了肩上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