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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天山,截住了大西洋和北冰洋的水汽,自然就在这任性一下,却意外成就山南山北绝然不同的风景。
朋友们不远千里赶赴这座山,大都为了山北的湖风草原,却最先错过山南的雄浑壮丽。多情的帕米尔高原和她的鹰舞已在落日的余晖里散发了千万年迷人的气息。慕士塔格以冰山之父之名屹立一方静待慕名者膜拜征服。塔克拉玛干的胡杨植根沙漠,叶片在秋天拼命绽放,遍地的金黄璀璨摇曳在荒凉死寂的沙海,那是生命努力向上的勃勃气力…… 秋天的山南是首豪迈的边塞诗。
今夜,我在山之南麓,月亮明的晃眼。因了些许原因,未能赶上一场策划许久的相约,纵生无限遗憾,也得学会调和,拿来形而上的理论自我安慰,或许自然冥冥之中的有意为之,如同混搭的风景可能在未来发酵出意想不到的惊艳。
只是,或许总难兑现,不过人们乐于如此假设,乐于心存希望,乐于预设未来,也许人们天生就懂得自己永恒处在不可控力之中,给恒定存在的不确定以肯定是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源生力。
行在路上,需要希望。犹如岿然不动的雪山给仰望者以静默无形的力量,又如热烈绽放的胡杨给欣赏者以跃动奔放的生命感召,又或如这山南的圆月给未归家者以寄思念。
自然教会人们在不确定中尝试泰然处之,渐渐地,人们学会了自我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