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些,总归是好的!
月色朦胧欲成诗,春燕踏泥人不知。三月骄阳艳似火,提笔写诗自难得。
时间总会有的,挤点儿出来,也够用了。我喜欢看着它们划出一缕缕波澜,来叙述我的故事。
生活呢,总会因发现细枝末节而更添独特的意义与色彩。或许这样,才充实些吧,我是这样认为的。至于别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记忆里,那天下午直到晚上是没有课的。故而到了傍晚,他们的牌局还在继续着。
韩离清一色的一条龙坎二条落停(laoting),得意顿时神经高度紧张流汗。只见韩离跷起二郎腿来,眼睛紧盯着牌,一手拿起一支烟,另一手则指着沈阳手上的打火机,用颤抖的声音说:“把、把、把二条递我……
我自是不喜欢这种场景的,故而我带了门出去,只留下他们满屋的热情。
沿着校园的栅栏一直往外走,校园东边是一条曲折的樱花小路,幽僻的路。夜晚,更加显的寂寞了。路的一旁是一些垂柳,还有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树。就那样并排着。
小路旁的木质长椅被散落着的樱花包裹着,中间多些,两边却伶仃就几朵。我走了过去,顺势也就躺了下去。
一抬头,这眼里便满是樱花了。月光淡淡的笼罩着,一阵微风拂过,带起沉醉的香气四溢而来。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回首前尘旧梦,人已是自醉不再醒了。
曲江河畔的那座亭台楼阁,向来都是过往文人墨客眼中的赞赏之地。至于是否是他们内心真实的赏,叶清歌自然是不好做过多的点明。
有人附庸风雅,就有人陪笑附和。世道或许本不该是这样,可做的人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一种“势”,一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
不得不说,江南一带的春景,暂且不必说它是否美得一塌糊涂,光看看这坐落于此的亭台楼阁就让人忍不住的眼花缭乱。虽说梅州之地虽不比丰州城大上些许,却也比得上半个小小清河县了。
曲江河畔与石拱长桥相交错,桥下的江水缓缓流过。阳光照映在水面上。泛起点点波光粼粼,灵动的就像怀春的少女闪动的眼眸。
恰到好处的垂柳早已发了芽,温暖的阳光再次透过柳絮间的细缝映射在水面上,夹杂着春风拂过水面带起的点点涟漪,如痴亦如醉。
梅州诗会,在每年的三月三都会如期进行。而今年却与往日似有不同。叶清歌在来之前,虽有幸听得云嫣那小丫头提起过这梅州诗会,可也只是听了些许大概。再详细些也就不得而知了。
梅州诗会,叶清歌自是没机会参加的。其实,也并不能说是没机会。确切的来说,是他不想参加。虽被邀约而来,完全算是不想耍约罢了,仅此而已。
离梅州诗会开始还为时尚早,应邀约而来的才子贵人们皆在自家下人的陪同下观赏这曲江河畔的景儿来。
叶清歌和众人有些不同,他是一个人来的。衣着朴素不说,身旁连一个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行为虽谈不上怪异,却总有种说不上的感觉。给人感觉就是,“我一看你就不像个好人啊!”的感觉。
周围的贵家子弟都以为他是某个大户人家地位稍高一些的仆人,自是没人愿意上前与他交谈。
别人看他。觉得怪异,而他何尝又不是觉得他们这群人碍眼呢?一行人低声交谈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刺耳的笑声。有几个识趣的自觉有些不妥,又装模作样的故作镇定。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在某人眼里早已看穿。
江水缓缓流过,叶清歌看在眼里,心里却颇不宁静。他望向江边,先是用眼光巡视了一周,随后便在江边一裸露在外的大青石上停下,随即坐了上去。
诗会那天他也算是出尽了风采,可后来的几日里,他却独自忧愁。
诗会结束的后几日里他却独自忧愁了许久。至于种种缘由,外人自是不知的。他也曾向别人提起过,但也只能算是提起过罢了。
月光溜走的时候,我并未察觉。直觉有些淡淡的留恋萦绕心头。
我推开门时,室友们早已熟睡了,我摸着扶梯上床,在有节奏的鼾声中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