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前几次为你失眠是在见你的前一晚,是含羞地雀跃。
而今天不同,我在意你的缺席所有重要日子无一例外的消失,在意你分给我的喜爱,甚至在意你是否也曾为我写过诗写过信。你没有,你都没有,你明明是擅于表达的人,你的情感也会很细腻,你的诗也会令人神往,可你从来没有为我写过一首半首。
我努力在你面前表现的知性优雅大方得体,可我曾是个无比斤斤计较的人啊。为此,我不断的把自己非常细的神经割掉,可是你知道吗?这种喜欢一个人的在乎与占有欲,即使把神经末梢割的遍体鳞伤却依然丝毫不减它的敏感度。我能怎么办?我割不完藏不住,我只能自己不断反复预习剧情反复自我消化。
我在感情里从不是卑微的那一个,这种拧巴的意念使我从不敢放心大胆地去爱一个优秀的人,即便只是可以得到你的一半也令我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你瞧,我多懦弱啊。
我又弱又蠢,只会傻傻的喜欢和傻傻的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