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声闷哼。
徐虎伸手一把将吕将军的手臂整脱舀。
又要整另一条。
吕将军:……
“两条手臂都,嗯!”吕将军疼懵了。
“唔”
“你干什么!”
路人甲从梦中醒来,看见衣衫凌乱的吕将军。
吕将军看着路人甲,满眼悲伤:“甲,你要好好的。”
将剑架在脖子上,利索地自刎。
路人甲懵了。
“将军”
双手颤抖,看着吕将军,内心悲凉,不知所措。
用吕将军自刎的剑自刎。
‘草!
到底怎么了!’
路人甲看着这个时空的路人甲,???
这个路人甲叫徐虎捅死了。
路人甲????
‘草???’
把自己埋了。
边去酒城,边照吕将军教的做草蜻蜓之类。
攒钱在吕府旁盘了个铺子,卖吕将军小时候喜欢的一些木制玩具,这用了两月。
约莫一月后,大军归来。
路人甲过去看,发现吕将军与徐虎气氛很尴尬,盲猜徐虎表白被拒。
“哎?在飞将旁边的人是谁?”
“徐虎。”
扭头询问:“徐虎他怎么跟飞将?飞将身边不是李将军?”
李子孝愤愤不平:“徐虎带三百人投奔主公了。”
路人甲:……
路人甲:“兄弟,你咋这么生气?”
李子孝:……
李子孝更生气了:“你居然不认识我!!!”
路人甲知道李子孝的痛点,疯狂蹦哒。
“兄弟?你谁呀?我凭什么要认识你?”
“徐,虎!”
路人甲满意的看着愤怒而走的李子孝。
次日。
路人甲正埋头做鲁班锁。
“你叫什么?”
疑惑又好奇。
路人甲抬头,看见吕将军:“甲,路人甲。”
顺着声音看过去,在阴暗不明的角落走出一个稚嫩的少年,手上拿着半成型的鲁班锁与小刻刀。
吕将军拿着一个鲁班锁:“我要这个。”
路人甲知道吕府有人买,毕竟这些小玩意儿在全城都十分火爆,吕将军定然是来问出处的。
“不卖。”
吕将军!?:“啊?”止不住的愕然,“为什么?”
“这个还没做好。”
吕将军恍然,眉头轻挑,有些欣赏、愉悦,放下鲁班锁:“哦,你是个诚实的商家。”
“甲。”
吕将军?
“叫我甲。”
吕将军犹豫了一下,摇头:“不了,这个称呼太过亲蜜,你这个,谁教的?”
‘看样子,徐虎把暗恋过程之类说了,将军都有点心里阴影了。’
路人甲拿过鲁班锁,在一处小角刻了个‘甲’字:“好了,客官,三十文。”
吕将军一愣,低头拿钱:“蛮贵的。”
“客官走好。”
吕将军:“你这个谁教的?”
路人甲:“客官,恕不外传。”
“我不学,我问问。”
“故友所教。”
吕将军犹豫了一下:“故友是人名吗?”
路人甲一愣,想起吃得饱:“对。”
吕将军拿了鲁班锁走了。
再次能与吕将军说话。
是路人甲出去找木头,闻见血腥,走了过去,看见赤红的马,再走进,正好碰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在洗澡。
一个背影像吕将军的人正在包扎伤口,像是察觉到什么,回头看到路人甲,吕将军脸上多了道从右眉过右眼至右下咢,还在流血的伤口,看上去挣拧可怖。
路人甲一顿。
吕将军明显记得路人甲,转身处理手臂上的伤。
湖中洗完澡的男人转身上岸,是徐虎!
‘徐虎策划了刺杀!’
其实这场刺杀发生过。
但因为吕将军没受伤,就去官府备了个案,没跟别人说,这次受伤是因为徐虎单独约吕将军出来玩。
吕将军推不掉,只好独自来了。
两人玩到中午,吕将军要午睡,在大树下睡了,徐虎找草丛解决闹肚子。
结果刺客来了。
但也没法。
徐虎这一系列动作。
很难叫路人甲不这么怀疑。
徐虎看见路人甲,而吕将军就看看没管,便知道两人认识,而且路人甲是重生的。
徐虎上岸穿衣:“将军,你身后?”
路人甲上前:“将军?我来帮你包扎,可别毁了容。”
吕将军一顿,起身走到河边,看着㤥人的自己。
徐虎心中一慌:“将军,我”
“甲,帮我包扎一下。”声音哽咽,有些冷硬,吕将军没管徐虎。
路人甲上前,伸手帮吕将军上药包扎:“将军眼睛能看见吗?”
吕将军瞬间有些慌张,低头,扒开眼皮,右眼看东西有些模糊,推开路人甲,上马,拍马而去。
徐虎看着路人甲:“阴魂不散。”
路人甲看着徐虎:“你害了他。”
泪划过脸,徐虎止不住的悲伤:“这是意外。”随即在空中一点。
路人甲:……
路人甲看着房间,吕将军正劝路人甲放弃战功,多次重生,强压下,爱意消减。
‘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们在一起就好了?
行。
反正这个时间点,吕将军还没喜欢上我。’
“我愿意,给我三十金。”
吕将军一愣,突然满是爱慕地看着路人甲。
路人甲一顿:“将军,我重生很多次了,你才一次,我们分开吧。”
吕将军愣了愣,点头:“嗯,好。”
路人甲㤞异地看着吕将军。
吕将军并没有多言,起身拿出一袋钱送给路人甲:“即使分手了,也有情谊在。”
路人甲犹豫了一下,拿过,走了,吕将军让路人甲拿走了七十金。
路人甲买了一间院子,将钱放在箱子里,盘了个铺子,卖馄饨,一文一个,皮薄肉厚,汤无限添。
在尚有饥荒的时候,这简直。
路人甲雇了二十个人天天做馄饨,材料自己买,又养了鸡鸭之类,雇七个人养,买了三亩良田种小麦,雇三十个人养,另开一间杂货铺,馄饨总有售尽时,便有不少人吃不到,也是亏本卖买,但有金子撑着。
吕将军坐在摊位上。
路人甲一愣,上前:“没馄饨了。”
吕将军放下钱袋:“我抓人,一会儿可能砸到你摊子。”
路人甲拿过,躲在一边,打开钱袋,四银八钱,正是三十个桌椅碗筷的钱。
但摊子没这么多桌椅,碗筷已经放回去了。
路人甲做了碗面,刚端出来,吕将军率兵正与另一方人马干架。
以为吕将军在说谎的路人甲:……
路人甲跑回院子。
一个青壮年好奇地上前:“主家?”
路人甲:……
路人甲回头将面塞给青壮年:“常生,吃去,叫他们都别出去,外头正平叛。”
常生拿过:“嗯。”吃着面走了。
路人甲拿了把刀,打开一道门缝观察。
战火很快平息。
吕将军自是胜利一方。
士兵挨门挨户敲门给钱安抚。
敲路人甲门的是吃得饱。
路人甲拿了钱,关好门。
次日,
路人甲上街,皇榜上有公告,大致意为:江凌江将军反了,但已经平叛了,大家不要担心,该干该干嘛吧!
一只手放在路人甲肩上。
回头。
是吕将军。
吕将军:“我会把系统剥离,你可能会被弹回现代。”
路人甲????
“哎?不是,你不一普通人???”
吕将军:……
吕将军:“我也有系统,他回来了,说是这个时空系统太多,异世人太多,时间分支太多,有崩的风险。”
路人甲!
“你当时为什么自杀?”
“甲!”
成了一条线的心电图突然产生波动。
在病床上的路人甲睁开眼睛,心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压抑地叫路人甲想尖叫,心脏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