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文化的历史渊源
历史
Cynthia·2015-07-14 10:01
琥珀,最早记载于《山海经·南山经》
和琥珀有关的文字,最早出现在先秦时的《山海经·南山经》中:“鹊山,其首日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丽漉之水出焉,西流注于海,其中多育沛,佩之无瘕疾。”这里所说的“育沛”,就是指琥珀,“佩之无瘕疾”意指琥珀的药用价值,后来古人又称琥珀为“翳”或“遗玉”。育沛是琥珀的古称,章鸿钊曾在《石雅》中写道:“中国古曰育沛,后称琥珀,急读之,音均相近,疑皆方言之异读尔。”我国古代也有将琥珀比喻成老虎的魂魄,称“虎魄”。
琥珀文化在汉代
汉代的人对琥珀也有着浓厚的兴趣。
东汉王充在《论衡·乱龙》中写有“顿牟拾芥”其中“顿牟”即指琥珀,“芥”即指小草,这句话的大意是摩擦过的琥珀可以吸附小草,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人已经注意到琥珀的一些特性。(微信1289548309)而西汉的陆贾,则在《新语·道基篇》中对琥珀的形成进行了描述:“琥珀珊瑚,翠羽珠玉,山生水藏,择地而居,洁清明朗,润泽而濡”。从他使用的词语中,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人对琥珀的喜爱。
目前发现的汉代的琥珀制品,有司南佩、兽形佩和琥珀印等,它们分别被南京博物馆、江西省博物馆收藏。
琥珀文化在晋代
被誉为中国风水鼻祖的晋代易学家郭璞在其所著的《玄中记》中对琥珀的形成有过“枫脂沦入土地,千秋为琥珀”的解释,文中所指的“枫脂”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树脂”。而后,晋代张华在其《博物志》中描写琥珀:“神仙传云,松柏脂入地千年化为茯苓,茯苓化为琥珀。”张华对琥珀含蜂也有独到的见解,他认为:“烧蜂窝所做,恐非实,此当蜂为松脂所粘,用坠地,沧没尔”,这是我国历史上最早记载虫珀的论述。其后,生活在南北朝时代的陶弘景在《神农本草经集注》中写到:“琥珀有蜂,其色如生”,并提到“琥珀,旧说松脂沦入地千年所化”。这一时期的琥珀多被制为饰品,但也有记载表明,有人用琥珀治疗金疮。
琥珀文化在唐宋
唐宋的文人墨客纷纷为琥珀的美丽折服。唐代诗人韦应物赞美虫珀:“曾为老茯苓,本是寒松液,蚊蚋落其中,千年犹可观”;唐代文学家刘禹锡在《刘驸马水亭避暑》中写道:“琥珀盏红疑漏酒,水晶帘莹更通风”;被誉为“诗仙”的李白在《客中行》中写到:“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被誉为“诗鬼”的唐代诗人李贺在《将进酒》中写道:“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被誉为“诗魔”的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在《荔枝楼对酒》中写道:“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微信1289548309)被誉为“诗圣”的唐代大诗人杜甫在《郑驸马宅宴洞中》写道:“春酒杯浓琥珀薄,冰浆碗碧玛瑙寒”;南唐诗人冯延已在《抛球乐》中写道:“歌阑赏尽珊瑚树,情厚重斟琥珀杯”;宋代著名女词人李清照在《浣溪沙》中写道:“莫许杯深琥珀浓,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钟已应晚来风。”
唐宋时代,是我国古代文化发展的鼎盛时期。诗人、词人们如此盛赞琥珀,可见琥珀对文人们的诱惑力有多大。
琥珀文化在明清
“琥珀可以宁心神,安五脏,明心绪,定神魄”,这是明代著名医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琥珀的描述,其笔下的琥珀的功用与佛教中提倡的“戒、定、慧”有相通之处。实际上,琥珀是佛教七宝之一。
当时的欧洲人将波罗的海琥珀当作珍贵的礼物赠送给我国的皇室,而清朝初期,我国则开始了对抚顺琥珀的开采和雕刻加工。
琥珀文化在近代
现在,琥珀越来越受人喜爱。最近“琥珀雕刻”“赏石艺术”已被纳入第四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清朝以密宗为国教,帝王祭祀地时皆佩朝珠以示谨慎,更大量搜购蜜腊转运西藏,制成念珠,以用供佛,由于长年累月供奉佛前,受到香油灯火的热力,而生产不同变化,有些发出红宝石一样的闪光;有些爆出晶亮的金星,璀璨瑰丽,实为难得。古代善男信女都说西藏蜜腊念珠因长时间在佛前受经,蕴藏着一种神奇力量;另一说蜜腊的磁场很强,因此随身佩带可避邪护身、安神、定惊、保平安,并有去风湿,聚财之功效。
蜜腊为佛教七宝之一,密宗,华严,法华等经典,都戴有以蜜腊来黄奉诸佛,以示心佛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