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夜色

        窗外华灯璀璨,夜色温馨迷人,黄昏吹着风的软。处在如此优美的夜色中,我眼前倒是浮起幼时的村落。

        寂寞的村落,越过县城看锦城,我想会有都市的感叹。

      走出了凛冽的寒冬,城里人晚饭后,自然会走出楼宇,享受在这和暖晚风中的沐浴。当然也有心境不好的,为杂七杂八的俗事所累,不得开心颜。这时候一杯小酒倒是良好睡眠的美药。

        我想象小儿时在乡下,冬末春初,夜里七八点钟就该洗脸洗脚,钻入被窝,看一会精彩的电视。那个时候什么节目都好看,其实是人单纯的多。

        乡下窗外是漆黑的一片,放眼望去,像是沉睡的大海,只几颗星星像是跳跃的浪花。屋里屋外都是安详,大人孩子心里都敞亮的很。大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高粱谷子那点事,可有可无的,一会就该响起呼噜噜的鼾声;孩子更不用说了,满脑子都是玩,脑子清澈的像一汪水。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单纯悠闲的岁月了。记得小时候,拿个弹弓子专打瞎柳叶子,就是一种柳叶身形的小黄鸟,最迷人的不是小鸟,倒是烟雨迷蒙中的柳树,金黄翠绿,如烟似画,醉人心。更衬几个小童在树下举着弹弓,东瞄西斜的,趣味良多。

      古人说: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是说柳美;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是说童趣;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是说兴致勃勃。可这光景,城里似乎真的难寻;或者是心态有了变化,我对自己的疑问不能有一个确定的回答。

      本来是说夜色的,偏又说到乡下,偏又说到春,偏又憧憬起幼时的岁月,偏又惆怅不足,这信马由缰的性子,看来也真是难改了。且收拾收拾心绪,往回找补找补,别离题万里。

        窗外夜色依旧美,只是美的人工痕迹还是太浓,这令我又想起乡下草木无心的野趣了,看来今晚上是和乡下莂上了。也许是闷在屋子里久了,就想放飞心情吧,我对自己的疑问还是不能给一个确定的回答,还是有点乱,该下楼在单位的院子里转一转,清醒一下,心坚定了,呼吸也就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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