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动力写点啥。最近两天即将结束本月的无聊的课程,对于我这种无门无属的雇佣兵来说,真的是毫无耐心可言。之前一年前的某些和数据、经济、社会学有关的课程还有着微弱的兴趣,而眼前的课只有大多概念可言,“科学”又“和谐”,有时候觉得老师能挺下去也比较考验他们呢。
如果说专业不相关的话其实还不是问题,年龄上才感觉格格不入,都是已经成家或者年龄上和我妈更近的人,不过还好的是,我们目的基本相同——“做题”来的(报考之前不知之后会有变数,也算止损了吧),没有高管企业家,少数是中层,晋升卡在学历上,其余就是芸芸众生了。投机者。连老师也在投机,他们学时也有硬性指标,这话说在教师节之后多少有点政治不正确,但是这些个节日在一遍遍地过,话在一遍遍地讲,我们尊重各行各业的人,却不愿意善待邻居任大妈闵大爷,啥?你对邻居很好?你不如说邻居没有姓任的。单纯说老师投机其实也对,抖机灵地说,因为同学里部分都是老师,都是难道都是圆考研梦的吗?难道是为了拓宽眼界的吗?于是一群为了拓宽眼界的人聚在一起,发现各有各的苦恼,对于各自来说又无关轻重。
性格原因,课上一些话还是不适的,出于礼貌。“成功人士都有艺术才华和国学修养”,有修养的人不成功你也不认识,不成功也不一定会有闲心培养艺术爱好,钱学森不是因为会吹小号才成为物理学家,没准还会踢球呢,这位先生确实有能力,对着六页PPT可以不中断地讲三小时,但是每小段的开头基本上都是“我有一个”,同学称之“往来无白丁”,还能把国学和哲学外加主席思想招来绕去,但是都是执果索因。其实我对某课还是有些期待的,希望讲点宏观的内容(现在网上也清朗了),但是感觉上就好比守着一袋咖啡豆子没有磨豆机,干闻味儿,这先生活脱脱一位战士,看见真人发现镜头显胖,课上痛批米国、文艺青年、晚婚晚育、丁克、独立女性,就感觉他有个不听话的大龄未婚留学海归的不听话闺女一样。再有就是喜欢宏大叙事的人们了,他们当中有人碍于场景只能引经据典,不敢发散只能就既有案例来讲,看得出来他是有很多经历的,但是也有死板的一面,许多问题很公式化,但只是想给为数不多出席的人加点分,对于一个还未而立的人来说,正是价值观碎了一地的年纪,要问使命是什么?世界和平?天下大同?我还是“重思未来”吧,之外的人就是喜欢谈格局的,“十层楼和一百层楼看到的风景是不一样的”,确实,但是两百层楼和下面几层的人看到的都不一样,而往往两百层和十层楼会得出一样的结论,一百层的人还在谈论格局,以为自己比十层楼看到得多。先生喜欢抖书袋,我见过很多抖书袋的,我也有点,这类人其实很孤独,生活无趣,只能把书里的观点可以奉若金玉良言,而抖书袋这个说法是婉转版的卖弄学识,而我只算“附庸风雅”,只能抖一抖三天之内读过的,久了就忘了,这份虚荣支撑着我青春期以前的学习动力,那恐怕就是抖书袋的人掩盖不住的分享欲。
肆无忌惮的开小差,这种主动溜号的原因是因为共情心的缺失,当同学们知道某课老师不是那么喜欢点名和布置作业的时候,变得猖狂起来,以前是挂机,现在干脆都不登软件了,他退一寸你进一寸,各任课老师处处忍让的记录成了头儿PUA的材料,不过我想比年长的人应该比我看得清。众人拾柴火焰高,完全能够理解,最后大家是一样的各取所需,需求多的人自然喜欢多分担一些,我应该不会因为提问无人回答替老师感到尴尬了。今天我拿水救了火,明天问我要水喝,我还是愿意做中下的一份子,或许本来就是,只是大家往后退一步我就成了迈一步的人。但是如果说按照沉没成本最小的原则,那拿了润笔是不是就不用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