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哪儿都喜欢立此存照。留个纪念。但是非常遗憾。我曾两次去泰山,却没有留下一张照片。第一次是1982年我和时任吉林教育总编的邓也穆去参加《中国教育报》在泰安开的通讯员会议。那时相机还属于奢侈品,我们都没有。邓也穆北京的一个楊姓朋友带着相机,还说胶卷是彩色进囗的。我们没有相机的几个人凑了钱交给他。请他给我们拍几张照片,然后寄给我们,我们的通信地址也都同时交给他了。没有想到的是,回家后我们等啊,盼呐,一直没有音信儿。
第二次是1986年,我和东北师大数学系的一位刘老师(我不说他的名字了)参加教育部师范师的一次会议。这位刘老师也说他带相机了,胶卷也是进口的。我们没带相机的几个人也凑了钱,写了通讯地址交给他。结果也是泥牛入海无消息。
所以,我两次登泰山却没留下一张照片。非常的遗憾。
唉!诚信守诺是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