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往的生命中,我们多多少少都有思考过这样的一个问题:既然活着这么难(累、痛、苦……),为什么还要活着?
言外之意很明白:为什么不去死呢!
1.
有了问题了,就要解决呀,对不对?
怎么解决呢?为了哄住谁谁谁不胡思乱想、不干傻事儿,一些人——比如说哲学家、心理咨询师、有事没事的好心人——开出的药方往往是惊人般的一致:给生命找点意义,过有意义的生活,从此……
这样的处置,在我听起来,就好似谁谁谁到年纪了家里人便给张罗个婆家或媳妇。
不必说,这多少肯定能对付一阵子。
2.
不过呢,我们也要看到,「生命的意义」就跟「婆家」「媳妇」一样,并不是生命中所必需的「装备」,尽管是不错的「装备」。
再就是,即便谁谁谁真的给自己的生命找到了所谓的意义,也并非就此一劳永逸了,往后还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麻烦要冒出来。
那时候,少不了又重新回转到一开始的问题:既然活着这么难,为什么还要活着?
这样一折腾,想死的心只怕是反而更坚定了!
3.
其实呢,就我个人的观察来看,相比去关注「为什么还要活着?」这一类的问题,更要紧、更讨巧、更机智的做法便是,关注这一类的问题:为什么有人会问出「为什么还要活着?」这难缠的问题来?
我们比较熟悉的是,汽车要是超负荷运转,或者某个零件出了故障,就会有一些症状——比如发抖——要表现出来的。
我们心头冒出「为什么还要活着?」之类的问题,便是我们的生命有问题的症状。
4.
好在,一旦心头冒出了「为什么活着?」之类的问题,生命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
我们要做的是,学会如何利用这个问题,就如同学会如何使用刹车一样。对于不同的人,这里就能看出很明显的区别:
有些人,一旦问出「为什么还要活着?」之类的问题,便会停下手边的事检讨自己的生活,想着给生活做加法还是做减法,就像有些人感觉到车子出了问题,便着手减速、停车、靠边、检修、上路……
还有一些人,钻了牛角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像有些人刹车过猛、车毁人亡。
5.
这样评说生命,你会不会有些意外?
嗯,我觉着,生命的关键字就是——意外!活着,就是个意外,是个天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