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哲的《信仰》当前奏一响起,心就被撩拨到嗓子眼上,眼眶瞬间湿热起来。太多的心酸,欲言又止。那些心动、心痛、心酸的时刻,其实并没有忘,只是在内心深处埋藏,成为一碰就疼的伤。一辈子的时间是有多长,是否足够长到可以遗忘?遗忘那久久意难平的爱情。遗忘那过往的伤。可是爱啊,早已成为骨子里的信仰。又如何能遗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