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8日

庚子年正月初四,晴。

早课抄了八零后诗人阿斐的诗歌《假期》。今年的春节假期与往年大不相同,而且今年的寒假也有异于往年。春节的假期延至正月初九了,而中小学的寒假也不知要延到何时了。

上班族最期盼的就是假期,一个假期甭管长短,只要可以不上班,无论是宅在家里,还是行走在路上,都有无限的欣愉。在高三教课比高一高二少了很多假期和休息日,甚至连很多人钦羡的虚空的寒暑假都是打了折的。实际上一年到头都在不停地忙碌,很少能停歇下来,真正地心无挂碍地放松几天。

一年之中最放松的时刻是行走在路上,无论是跟家人一起,还是跟同学一起,无论走多远,无论走多久,无论要爬多高的山,无论要背多重的包。酒能喝得畅快,菜能吃香美,觉能睡得酣甜。

腊月二十二下午开始放假,十几天过去了,基本上每天都在忙,虽然没有做什么,但也从早忙到晚。过年了,原本应该更忙乱些,但今年反倒比往年清静了很多。于大多数人而言,今年的春节假期,充分的闲暇中夹杂了太多的紧张情绪。由于疫病的缘故,虽然人们已尽量避免出行,取消聚会,宅在家中,心里仍无法平静。好在最近几年买了一些书订了一些杂志,有很多还没有认真看过。每天除了做做饭,洗洗碗,剩下的时间就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多读书,读得倦了,便看看电视,看得累了,便睡上一会。

人的自我调节能力,其实比自己想像的要强很多。茨威格的小说《象棋的故事》就讲述了一个人被关押在牢房里,每天自我摸索下象棋,最后成为象棋高手的故事。初中时读大仲马的《基度山伯爵》,爱德蒙·邓蒂斯被关押在伊夫堡的监牢里,用了十四年的时间跟法利亚长老学习,从一个十九岁的水手成长为博学深沉的复仇者。我想说的是,静下来的时间可以做许多事情,太座现在每天做的就是记小宝宝什么时间喝水什么时间吃奶,每天喝几遍水、吃几遍奶,每次喝多少水、吃多少奶。

我愿意跟学生们一起读书,但真正喜欢跟我一起读的学生并不是很多,或许是上了二中就要为高考做准备吧。我始终固执地认为如果没有课内外的阅读,特别是课外的阅读,一个学生的语文成绩就是修建在沙地上的高楼,根基不牢,随时都会崩塌。我挺留恋刚毕业那会儿,在职业高中教书,几乎每节语文课都要跟学生们交流读书的心得,而那时有很多学生也真的在读书。跟男同学们一起读武侠,跟女同学们一起读言情,课上跟他们讲《基度山伯爵》《三个火枪手》《呼啸山庄》《百年孤独》……,课下就有学生买来或借来这些书来读。我想说的是,那时在职高教书是没有升学压力的,语文课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随自己的喜好去上去教,讲得痛快,教得尽兴。

“培育心灵上的力量,以面对突然而来的不幸。但不要杞人忧天以致心神不宁。众多的恐惧,源自疲乏和孤独。”——[美国]麦克斯·厄尔曼《生命所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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