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桃花开了,春天是不是悄悄的到了呢?
听说运城是没有春天的,冬天过完就到了夏天!此时花开了,虽然我的冬装不厚,可我还是会躲在我的冬装下冻起一身鸡皮疙瘩。冬天确实还在!
这两期微演讲主持人反复在提一个词:至暗时刻。第一次听时觉得就像一串音符突然击中爱音乐者的歌喉,如鲠在喉。原来这样的难受可以叫做“至暗时刻”,可现在每天都在被“至暗时刻”折磨,再听时便不觉新鲜,只是好想快快的渡过这个时期!
我此刻的至暗时刻是:因为无法企及课程的高度,又恐惧当下的不足,故课堂失去了活力。砷镓老师说,我们的一切恐惧都来自未知。对,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这节课会遭遇什么?上完的结果是如何?越恐惧越束缚了手脚。
比如今天我讲的《科学记数法——小数的表示》,这节课学生的背景观念足以帮助他们解决当下知识,故而所谓的课堂冲突不大。所以我就不知道我该上去讲什么了,总有一种感觉,我讲的内容,会的学生已经会了,他们在课堂中并没有由挑战带来的兴奋与成就感;而不会的学生事实上占少数。这节课在备课时我把重难点定为“探索n与0的个数的关系”,在课堂中通过对话学生提供了三种不同的角度,可是后来问着问着就脸红了,我也不知道我在问的是什么。之前通过课堂对话辨析每节课重难点知识,给我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我再也找不到了,我不明白我是在教什么?为什么要对话?对话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我也在辛苦备课,可是这明显是一节无效的备课!
上完一个班后,做了简单调整,紧接着在下一个班上,我的问题少了,整个课堂感觉,我认为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班里平常不听课的那几位学生这节课听得格外认真积极,这更加给了我安慰。
最近,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要“失了民心”,仅仅靠教师个人魅力,是吸引不了学生长久的喜欢你的课堂的,就比如一学期过去,新鲜感已过,他们也渐渐表现出了对数学的不耐其烦,兴趣丧失。其实这也是我恐惧的,我的课堂不足以吸引他们了!
原校昨天在公众号中写到“课程做到最后,就是讲台上那个人;教育做到最后,就是你在世间行走的方式!”
如果不是在这儿,参与共读,聆听魏校的经典解读,教师演讲,品味学校各个老师的挣扎。我想我一定没有力气与勇气面对我的“至暗时刻”,并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超越他。
今天在共读《思维与语言》讲“复合思维”时魏校说,“人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往往只有那么几步是起关键作用的”。我们的大脑总会优先选用最少的资源去面对复杂的环境变化,所以我们总会在不相干的事情上耗费大量精力,因为他们不需要太多资源,但在最关键的事情中就会导致欠缺足够的资源,所以我们的效率才会低下。引申到教学,课程,往往最关键的几点把握住了,结果就可以被预期到,但这个关键期一定是需要经过大量漫长的积累的。
所以,我逐渐抛下我所有的偏见,逃避,来面对我的课堂,我的教学。我要跟我自己的至暗时刻死磕到底,即便现在又变回了原来的备课时候,我想要自信,从容的站在讲台上,我要教什么,问什么,怎么问,胸有成竹。
寒冬一直都在,可是春天也不远了吧?没关系,即便还要等上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愿意花上更久的时间等待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