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醒了,拿起女儿送我的木兰花簪子挽起长发。
N年前,追剧《步步惊心》。喜欢上里面的木兰花,还有那句:“不在想约定了的天堂……”。
读小学的女儿,利用暑假卖报纸挣来的钱,买了这和剧中一样的木兰花簪子,赠予我。
木兰花花语:高贵的灵魂。唐代诗人白居易曾经专门作诗赞美木兰花,“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艳风吹腻粉开。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作女郎来。”
木兰花代表着一种勇敢无畏,优雅大方的品质。女儿虽不懂这些花语和代表,却用赤子之心温暖我至今。
许久没有更新日志了,当幸福和悲伤交替的日子,只能和自己安静的相处,默默的去感受这天堂地狱交替的轮回。
幸福的时候,忘记了时间存在,蓦然惊觉,眨眼功夫时间已过去多日;痛苦的时候,也忘记了时间在流逝,仿佛停止不动,痛苦显得格外漫长!
过去,幸福了,就忍不住叨叨的想要分享出去;痛苦了,也会忍不住写写写的释放出去。
而今,就像看潮起又潮落一样,看着幸福和痛苦来回循环。看着看着,心就像大海一样,学会了包容。
在包容中学会了沉默,沉默中又体验到了宁静,有段时间,宁静中感觉自己不存在似的。
生活仍在继续,不管是在最纯的爱中悠然自得,还是在困境中煎熬,都习惯了清晨雷打不动莲花生动功和河住江翻108遍。
从最初的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到如今享受身体的柔软舒适。
过去,幸福了就忘乎所以,只想贪恋再贪恋那稍纵即逝的温暖;痛苦了,就急火攻心,焦虑的渴望问题立马就被解决好。
幸福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痛苦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当我在最痛、最苦、最无法想象的现实打击时,就是那种站着太阳下也能晒出一地眼泪,心头好似梅雨季节到来,总是湿淋淋的。
偏偏这时老天不给我喘气机会,安排一位特殊的客人住到我家,逼迫我强打起一万分精神,去尽地主之谊。
除了沉默,我找不到语言去描述那种心情。虽知一切如梦幻泡影,依然遮不住内心被至爱人伤的那种痛。
小客人总是在我眼泪忍不住要掉下来时,笑笑拍拍我的脑袋,没有语言,没有安慰,没有说教,没有批判。
瞬间被拉回童年记忆中,每次受伤,不被理解时,就会跑回几十里地外婆家,安静的趴在外婆腿上,不说话或流泪或沉默。
外婆总会拍拍我的脑袋,用一双干枯且温暖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安静的梳理着。指尖似一道阳光,总能驱散所有的苦痛,直到我露出笑脸。
每次一笑,外婆就会扶我起身,娃子这么老远跑回来,饿了吧!我去做饭,吃饱了好有劲儿回去。
外婆从不过问遇到什么困难了,也不会说教我要如何去搞定它。更不会骂我笨蛋或说一些毫无意义的鼓励话语,她只会看着我做我自己。
这小客人拍拍我脑袋一笑,就像一把通往幸福之门的钥匙,瞬间打开我记忆的闸门,心中涌出无数宝藏。
从最无言的痛到最纯的喜悦,都无法用言语描述。就像大海一个浪潮打来,带来无数虾兵蟹将在岸上慌乱挣扎,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你还没从晕头转向中回味过来,呼啦又一个浪潮打来,把你带回大海中,自由自在游玩。
一浪接一浪的让你一会儿被冲击岸上等死,一会儿被带回海里等活。来来去去在水深火热之中历练多了,也就坦然了,是死是活由它去。
打到岸上就看看红尘人和事,或者沙滩上散散步,体验风和日丽和雷鸣闪电的滋味。回到海里,就沉下心来,借力游向深处,直到浪潮奈何不了。
某一天突然发现浪潮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它被风牵制;风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它被气流牵制;人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因被呼吸牵制。
突然就更深刻感受到了,“当下”的前所未有的奇迹美好!
“生命之意义,在于它终将消逝。”——弗兰兹.卡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