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聘送牛奶的工作前,有一天我去附近的售水处买水,在回来的路口等绿灯,一个长得不像样的女人给我一张卖房子的单页。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问:你们那儿还要人不?
发单页的女人,干脆的回答:不要了,还往下减呢!
我回到家后,看单页上面的内容,想打电话询问售楼处是否缺人,看过上面留的电话号码发现只有十位数。谁都知道电话号码是十一位数,看来填写电话号码的人疏忽了,我也因此放下打电话求职的念头。
送牛奶的工作没做成后,我又想起了这个发单页的女人。其实,这个发单页的女人也不是多丑,就是黑,肤色与酱的颜色无异,就是这种肤色让她显着丑。五官虽不精致,却也不离谱。头发几乎都白了,靠近头皮的头发和先前染过的葡萄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显得苍老。因为她的特别,让我过目不忘,这个女人的相貌给了我去应聘的勇气。
这个售楼处离我家很近,骑电动车只要五分钟,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售楼处。
我刚走进售楼处的门,门口的一个长相不错、穿着职业装的小姑娘问我:你好,你是来看房子的吗?
我打量着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带着假睫毛、睁着大眼睛、梳着烫发头、脸型上宽下窄、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女孩,说:你好,我是来找工作的,你们这儿还缺发单页的吗?
后来知道这个女孩的工作叫判客。
判客礼貌的说:你先等一下,我帮你问问。
我:好,谢谢你。
判客对着大厅大声喊:刘姐,来了一个找工作的,你们那儿还缺人不?
不多时,一个身高几乎与我无异的、年龄大不了几岁的、有点胖的女人走过来,问我:你找工作?
我镇定的回答:是的,你们这儿还缺人不?
刘姐爽快地答:缺,你卖过房子吗?
我实事求是说:没有。
刘姐交待我:没事儿,我带你去见领导,若是领导问你就说卖过。在这儿工作有底薪,一个月好几千,挣得是公家的钱,又不是哪个人的。待会儿填入职表的时候,写推荐人你就写我,我叫刘莲。上午填完入职表,下午就来上班,上班就给钱,在家里又没人给钱,闲着干嘛!
刘姐说的是实话,听着一个大长句就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我跟着她来到人事部,接待我们的是石晓,刘姐称她晓晓。“晓晓,这个是来应聘的,你给她拿个履历表和合同书让她填写。”刘姐说完又嘱咐我说:你填推荐人的时候千万写上我的名字,我叫刘莲。
刘莲说着就往外走,应该是去工作室了。她的两次叮嘱让我猜测推荐人应该是有酬劳的,两天后的会议酬劳证实还不低,真是没利不付出!
填好履历表和合同书后,晓晓让我找刘莲带我去见主管。
主管是一个长相很横的的人,看长相像混黑社会的人,只是皮肤白的像个书生。刘莲给主管介绍我后,他很客气的问:什么时候上班?
我先给主管打招呼:你好!
然后说:我两天后来上班有问题吗?
主管痛快的说:没问题。
就这样,我有了新的工作,两天后我介入了一个新的行业,这个行业有利也有弊,也是大多数人不愿意从事的行业——售楼。
在我们这儿有两个行业遭人讨厌,一个是跑保险,另一个就是卖房子,都说干这两个行业的人不要脸。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也不赞成跑保险,对于卖房子的人我没有接触过,所以不轻易下结论。我选择卖房子而不愿意跑保险的理由是保险好像是虚无的或者说是虚拟的,而卖房子有实物存在,都说卖房子难,我也知道。但是我坚信有卖就有买,尽管我不知道难度到底有多大。
两天后,我将要体验卖房子的难度这个难度并没有吓到我,只因为无知者无畏,而我的没有被下倒恰好是源自我对卖房子的无知。
我的求职经历暂时告一段落,今后将是一段工作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