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在课堂上,儿童是怎样竭尽全力地去辨别字母,而那些字母在他跟前跳动着,交织成了无法辨认的花纹。
我常常跟孩子们带着画册和铅笔到“词的源泉”那儿去“旅行”。
这两小段话应该就是本文的问题和办法了。
我的部分学生也有记单词的痛苦,比如:王宁、林也涵、潘雪艳、刘海涛......
尤其这个林也涵,我滴个天,记一个字母忘一个字母,听他记单词耳朵是一种受罪。我必须要有一忍再忍的耐心。
反正他让我听他背单词,好,开始啦,我报个单词中文他开始拼,但他支支吾吾、抓耳挠腮、眉头一皱、仰天发问,嗯......嘶......
“呃!那你再看几遍!等会再来!”
我会对他说这句话。因为还有别的学生等着我检测,所以我不能因为他耽搁宝贵的时间。
他也老实地垂着头回去了,继续他艰难的记......
送走了他,又迎来了另一个“他”—刘海涛。
同样的程序要重现几十次,他们的大脑被压抑着想放弃,想放弃又不敢彻底,所以,往往会边记边见缝插针聊个天,打个闹...实际上,40分钟后,他们只是记住了几个单词而已,第一单元的前几个单词,然后一直停滞不前。
这些个四会单词,肯定是要听、说、读、写的。那他们一直拖着背不完怎么办?
按照苏霍姆林斯基先生的办法:跟孩子们带着画册和铅笔到“词的源泉”那儿去“旅行”,林也涵们也能轻松地掌握这些难辨的花纹。
可是啊,就我所在的学校,这个办法如何行得通呢?
首先,孩子们自早上到校后一律不能出校园的,除非生病、春秋游等特殊情况。我给孩子们上的课都是在教室进行的,所以我不能随意带孩子们出去的。
其次,就算出去,记一个单词就要像下面这样劳师动众:
也就是说一个单词一节课差不多,把所有单词通过这样的方式记住,那我一整学期就勉强只够记记这些单词。其他的,不用谈了。
可见老苏方法是好,但对我们国家我们学生而言,这不太现实的。
可,这么好的办法不利用,也是可惜。
怎么把它有效利用呢?
我想了想,把这个办法只是私下针对“林也涵”们吧。利用课余的时间带他们到“词的源泉”—自然界小小“旅行”下。总好过,呆在教室死记硬背,绞尽脑汁也背不出来。
嗯,一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