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的爱
小敏
疯姑娘学陶,莫名地陷入了一场“爱恨纠结”中,那便是压根儿没想过要刻老子,后来竟深深中毒,陷进,拔不出来!!
十年前,欣赏黄志伟大师的陶塑作品,特别醉心于他的线塑系列。因自己也画国画的缘故,十八描于我并不陌生。而他的线塑里表达了中国传统文人的精神,作品中透出那谐趣,那超脱,那一往向前的奔放……让我痴痴的迷恋。也许很多人于他,是冲着他的名号而来,加上一词“国家级”的,更是慕名羡才。也有的看好他的作品升值空间好大,乐于收藏。但凡种种,也无可厚非,我们更愿意见到他得世人认可的成就而感觉欢欣。受人欢迎与接受就是有创作的成就与意义的所在。我常与我的同事美女戴聊起哥的作品,欣赏她丈夫和她的慧眼与智举:每年收藏一件志伟大师的作品。而我是特简单的爱着这些作品,十年前就想收藏,可惜那时以为每个作品都要十几万的,而现在真的要了,还可能想要都没了。这批经典是无可复制与超越的,只能留下遗憾。但我更欣赏他作品透出的内涵与引起我情感共鸣的力量与魅力。很多时,会忘了他的国家级名号而醉心于他那高尖的陶塑艺术。
也许可以说,爱上老子,情非突然。要塑老子,却是偶然。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刻老子。因是经典之作,谭师兄也告知我,这作品翻模印制也印不出来,楼上的几位师傅曾经试着翻模,都失败了。可见其精雕细塑之功,已达顶尖级了。对一个初学者且对陶艺操作为零的快半百婆娘的疯姑娘来说,临塑志伟大师的经典之作悠闲老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说起为啥陷入对《悠闲老子》迷恋,应是塑了钟馗后,一时心里空空,不知刻啥。翻阅书柜的书籍,仍情有独钟的喜欢志伟大师创作的老子,那放松的无为之态让自心也随之自在;不禁升起了想塑的欲望,哪怕刻不到十足,就那二三十分,我也愿乐而为之。后来,转化为乐此不疲到欲罢不能,这傻爱,直爱得痴迷!爱得沉醉,爱得不想自拔!
再捏另一个小稿,尝试改变姿势,自做聪明的把手放在牛头上,用意是:人与动物的默契及彼此相处无间的亲密。
最后冲刺: 从早上九点直做到晚上九点,中间吃个午饭,小歇一会儿,没敢午睡。因已是最后一刻了,次日我要离开了。终于做好后,自我感觉良好。又黑又静中,仍捧回另一件初稿回睡室,直做到凌晨三点,感觉完工了才睡。次日捧给师兄看,师兄直摇头:比例完全不对!他连正看一眼都不想看。哦,那扔了吧。也许可以修改的?可惜已没有时间再做了。我十二点便要离开。一个残疾作品留着也没用。于是,狠下心亲手将它毁掉。
回顾一下过程:
第一次是对着书上图片做,发现无法理解立体结构。
第二次对着邓师兄临大师作品的半成品来做。梁师兄说这也不行,有的细节自己无法理解的。
后来,志伟大师让我别做老子,去印小鸡,没想印完后回来,仍痴迷老子。
再后来,志伟大师又一次建议我放弃做精细版的老子,赠我两幅他经典的诗仙醉酒图,鼓励做抽象作品。晚上,我在这醉意熏陶下,自创了《母与子》。完成了,竟然又发狠心:剩下的日子啥都不学了,必要完成那没完成的《老子》。
第三次,只好向志伟大师申请请出原作。不想这一请,让自己骑虎难下。塑不出,又不好意思还回去。继续塑,难受;不塑,更难受。
这是自以为完成的较为完整的作品。而谭师兄说胡子不是这样做的。他便“见义勇为”地帮我改了胡子,老子顿时来了精神。这便是最后一件终于“面世”的作品!疯姑娘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头”,回家前的最后一刻完成了,忙搬去阳台晒去。
但要数毛病,还多着的。如老子执扇的手没做好,左手左脚都有问题。没时间改了,我是在离开前最后一晚做到晚上九点才完成的。第二天早晨,几乎是偶遇师兄。因为周日没人上班了,而师兄回来看炉,才让我有了请教的机会。他就帮我改了胡子。我毁了另一个,独留这唯一一尊老子了,也圆了疯姑娘这十多天来的可怜心愿。此已到了自己水平的极端。即使明知有毛病也无法治了。况且,“醉姑之意不在酒,在乎乐陶也?”能完成已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像完成了一项巨大的奥运工程。故自批毕业作品是《母与子》,而不是最后一个作品《老子》。虽有不足,又何所惧也?唯吾心乐也,吾情悦也!至今回来,仍心挂挂志伟大师的原作,那可敬的老子,让疯姑娘痴痴的爱,恋恋不忘……
2017.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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