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的打开

                          董永静

        每每在面对一本新书的时候,我往往是从整体上将本书的装帧版本、前言后序等做一个整体的观涉。之后从第一页慢慢读起,当读几页的时候,如果有一个牵系神经的人物形象出现,我总是会翻到最后几页,看结局,如果结局中还有这个人物形象,在了解其结局的处理或人物的终点奏响时,我总在揣测,这个人物形象经历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之后使得这一呈现的人物形象成为这样而不是那样,又是什么样的性格命运成就或彰显或完结了他生命的腾挪飞转……

        或许,只有这个猜测的过程最能激起我读下去的兴趣点。那么在生活中,我们也自然而然会在听到一则轶事时,自然地根据自己的认知甚至懵懂去揣测或臆断,特别是在听到某人对某人欲言又止的评价之后,加上含而未露的表情,便自然展开了自己并不丰富的想象,一点一点拼凑出一个自认为合情合理的细节。这样掺杂着他人的评判与自我的想象,一个人或悲或喜或多或少地便在我们的想象中重新经历一场我们眼中的山峦叠嶂。“越过山丘,却发现无人守候”,这不仅悲凉,更是对几番臆断误判后,无处安放的躁动。于是,我们的价值判断会自然地随着这些躁动,变成了超乎理智的贬损,甚至避而远之的理由。

        正像在众说纷纭中开启的第一个故事,以及对这个故事的书写和记录,也许记录只是记录我们自己的判断和自我有限的认知而已,所以说“人情练达即文章”。所谓练达,无非是自我对外界的一种旁观,对世事流转,人情世故的一种宽容,对纠结和矫情的一种漠然。这里涉及到一个态度,即:不过度关注。也许,不关注是一种相安无事,不过度关注则是一种岁月静好,波澜永远会在你看不到、听不到、触摸不到的角落里奔腾,激越。

        而你,只要轻轻掠过,便少了很多扰人而繁琐的思虑。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安全处事的哲学,若能上升到一种艺术的境界,则是要在这其中加入更多圆融的思考与豁达。可以说,在这样的心理张力作用下,你了解知道,或用自认为超强的第六感去洞悉,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确实与你洞悉的重合,也不值得去纠结和难过,世事如流水,不要去为自己无法把握的东西动情动心,思虑不必,忧伤更是不值。

        因此,新的一年,会打开许多新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如果你觉得有兴趣,可以去与文本做深入地交流,与自己的思维开展一场人性的对话,还可以在流水般的日子里,用你纤弱的却倔强的双手一点点敲击着故事里每一个生命越过的每一座山丘,收集与之相关的所有信息,以及你对这个世界日涨一日的认知提升,还有在每一个这样或那样的故事中,保持敦厚与宽容的状态,并在一点点的书写中与你想要发现的世界一点点趋同、和谐,直至物我相忘。甚至你还可以将自己不甚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以及每一阶段经历中最刻骨铭心的地方赋予文字。在这些文字中,你会发现,当你顺畅地写下一个个故事,自然有人会乐于去一个个打开,并在这个打开的世界中,一点点对接他以及他们的认知,让这个故事周而复始地运行并播转,有的时候你感觉无力驾驭的题材,有可能却在浑然不知的状态下,以一种全新的视角舒展,并在尺幅中成就了一个故事,以及书写和记录这个故事的人,还有为了这个故事一直在运转脑神经从怀疑,揣测 、臆断以及证实的过程,便多多少少实现了文字播转流传,文脉千载同情而得以传续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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