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没有专注任何事物的站在房顶某处,我听到了来自城市各个角落里各式各样的声响。但我并未对任何一种声响有丝毫的反感。我强烈的意识到我的心不再是一条狭窄的管道。这份没有强调我喜欢某种声响或讨厌某种声响的分别心给我带来了转变——对安静的重新认识。
安静并非环境所致的心理状态,而是没有动机、没有偏好的接收状态。因此,安静的奢侈不在于环境,而在于不专注任何事物的注意。此刻,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画面:
戴眼镜,是我内心深处对“听话”的一个象征性具象表达;
男学生, 是另我感到惊讶的对女性的另一个偏见——女性对诸如此类的知识(也包括历史、政治等)通常毫无兴趣感。我想我通常是不会承认我是如此看待女性的,这样我会担心别人认为我偏激。
戴眼镜,还落了一点。通常会给我一种不灵光的刻板印象。容易盲从权威。我不禁吃惊于念头的起源,我内心深处的要为自己树立权威感。
权威往往会阻碍我们学习,而学习并不是把知识累计成记忆。记忆永远会造成固定的反应模式,其中是没有自由的。一个受制于知识、一味接受别人指导的人,也一定会被他所学的知识和经验所拖累。他也许会变得很博学。然而他的知识只会阻碍心中的自由,使他无法真的有所领悟。
而我的树立权威,实质则是一种恐惧。我利用某种理念成一家之言,再利用这一家之言形成表层意识和潜意识底端的防卫机制,以及被合理化的各种对安全感的需求。由此看来,树立权威毫无实质上的精神修为。
此时,我倍感喜悦。我安静的抓到了一个瞬间的念头,并观察到了它的由来。即便我发现了心底涌动的来自我对权威的渴望让我一时不知所措,但这至少是真实自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