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一个朋友跟我提了一个词:“心力资源”,是啊人口的宏利已经过去了,中国人的人力资源会越来越贵,但是事实上,不是招来多少人力,而是招来的这一些人力出了多少 心力,否则出工不出活,出活不心,心不在焉,一样是大问题,在同样数量上的人力开发他们的心力资源,是未来企业与未来中国的一大难题与一个必过的门槛。也象一个中国的龙门:过之而成龙,不过而为虫。
《心经》讲的就是我们用心灵去生活与工作的状态。但是为什么在生活与工作之中,大部分的人无心去做事呢?《心经》也用一个专业的名词: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这里的深般若,就是用心做事的状态,而波罗就是彼岸,密多就是到。合起来,意思是如果想进入这一种用心的状态,那么就一定要到达彼岸,在此岸边是无法用心。
不光是此岸,这里还有一个深般若的意思,相对的是浅般若意思是就算是到达部分彼岸,也可能会困于那里浅滩上的淤泥之中,可观而不可行,说的得做不得。有认为“深般若”即是妙智慧,浅般若就是小乘四谛、十二因缘,简言之,深般若是无相法,而那些分析有形有相的色法和无形无相的心法之人,是绝对难以到达涅槃彼岸的,因为他们执着于人我、执着于法等一切有形之相,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无相的彼岸境界。
《道德经》中多次的提出赤子,“含德之厚,比于赤子。”“专气致柔,能婴儿乎。”“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子。”老子一直是希望我们向婴儿学习,那是因为,人类在婴儿时时代,就是生活在彼岸之中,而只是后来的慢慢被生活与工人逼到到达了头脑此岸,并且也用习惯了此岸的生活方式,却再也回不去了。也再无法再去开发彼岸的良田与宝藏。
此岸与彼岸之间隔着河流,其实此岸与彼岸并无多少距离,有一首诗:“谁谓桑干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桑干河,旧作桑乾河,相传每年桑葚成熟的时候河水干涸,其实桑干河本不过是一个经常干涸的,但是它却被用着庄严不可逾越的国界天涯。这一条河流就是人类的情感之流。人类的大脑与心灵也本无距离。此岸即为彼岸。但是有一些时候又变成了天涯,此岸彼岸用一生也走不到。
心经开篇三字:观自在。是核心,人的“自”也就是意识状态在哪里,是非常客观而清楚的,在彼岸心灵之中,就能出世到太空中,看到世间不二的系统化整体,看到仁人与我的二人共利共害,看到万亩良田宝藏。“在”此岸大脑中,你只有边界,只看见人我的障碍与距离。更多的人是在河流之中,从流漂荡,无问东西,一生既不在此岸,也不在彼岸到什么地方,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
一些高僧只是在彼岸没有到此岸来,他们想到了无法做到,务空担板汉。一些生活中的人一生也没到过彼岸去。天天在欲望里挣扎,一生也不快乐。还有一些人拿着彼岸的地图在此案生活。这是哪些诵经和读学的人?按彼岸人的方式在此岸之间也是无力生存。
用心来工作与生活,那是一件极其快乐之事。人不能够不工作与生活要用到头脑,这样就一定要来到此岸,用大脑之中情感来分清事的好坏,用头脑来思考事物轻重,去分析与考虑事物的边界,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如阳明先生的分花间草,其实哪里有花与草的对错。但是在人类的情感之上,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怕甜,上海人喜甜怕辣,这辣与甜,就是花与草的关系,其实两者可相依相伴是广州人甜辣的沙爹味。但对于四川与上海人,这一些情感会伴随一生,或者留草去花,或者留花去草,难以用心去观察花与草都是事实。这一些话说着容易,却一生也难做到。这一些情感的河流,是真实存在,是物质性的。那一些在大脑之中潜意识层面上思想上的国界,也是几百上千年之间不容易被推倒。
人类的情感的河流,是人为自己去挖的,人类思想上的界限,也是人类自己去不停设定的,我们当前应试教育的核心,就是不停地去证明去区分这一些其实根本不存在的距离与界限,让所有的孩子与家长从幼儿园,小学就相信,哪一些是好孩子,哪一些是坏孩子,差孩子,我们是不停地用很少的所谓好孩子去证明其他孩子的不好,不行,不能。给孩子心灵穿上沉重的铁衣,让他们学习的压力越来越大,很多的孩子都是做作业到深夜。他们与快乐的心灵彼岸越来越远,甚至永生也回不去了。
换一个名词此岸与彼岸的意思,就是出世与入世,人不出世,不回到心灵的彼岸,就无法有格局与思想上的高度,无法有万亩的良田与宝藏,但是如果不入世,就无法落地所有的思想,光是在空中空想。这里且谈到桥梁:我们在未来,可以在大脑与心灵 之间建立一座意义上的桥梁吗?这样人可以自由的穿梭于出世入世的天地之间,往来于此岸彼岸之上。我觉得在未来人工智能时代,这一个桥梁应该可以建立起来。而我们也会开发孩子的心力资源,人类会到达一个心力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