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蓉一回来就感到有些郁闷,这种郁闷甚至比离开前还要强烈些,或许因为郁闷,她又出了状况。
这天傍晚,她有些牙痛,略知药性的周惠,给她吃了几颗“甲哨唑”没多久,她就觉得皮肤有些发痒。文浩说可能是天气太热,皮肤干燥的原因,让她洗个澡,早点睡。
就在安蓉洗澡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大雨,气温一下降了下来,大人和孩子都感到了凉爽。
文浩今天心情不错,兴致特别高,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首一首的给她唱着自己喜欢的流行歌曲。
女孩子好象天生就喜欢音乐,小朵朵睁着明亮而好的眼睛,跟着爸爸的节奏,嘴也一张一合地努力想唱出音声,小手也不停的愰动,表情十分欢喜。
歌声引起了其他几个家庭成员的兴趣。爷爷文喜平,奶奶周惠,二爹文涛都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为这个小公主献艺,就连平时羞涩的小丽,也麻起胆子,左声左气地唱了两首歌。
客厅里热闹非凡,一帮人又是灯影儿又是戏的玩到很晚。
而卧室里的安蓉却睡得并不好,房子隔音性能良好,卧室里十分安静,比之客厅还显得冷清。半梦半醒的安蓉,总感到全身发痒,而且心慌难受。
文浩上床来,反而让她彻底醒了,这一醒不要紧,感觉更明显,心里更难受。
“浩儿,我痒,我好难受”
“哪儿痒,我帮你抓抓”
“全身都痒,骨头里都痒,连那里面都痒”
“你不要挑逗我,我这个人意志薄弱,你的伤口还没有复原,这种玩笑开不得哦”
“哪个跟你开玩笑!”安蓉无名火起,一脚踹过去,险些把文浩踢下了床。
文浩觉得有些不对头,急忙打开床头灯,准备找对方理论,谁知回身一看,差点笑掉了大牙。
除了少了对大耳朵,此刻的安蓉和猪八戒没什么两样:全身浮肿并起红癍,眼睛只剩下一条缝,脑袋象个大气球,嘴巴嘟着往外拱。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镜子前的安蓉,委屈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别伤心了,快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文浩特意递过来一个口罩。
医生一问情况,就断定是“甲哨唑 ”引起的药物过敏,马上给安蓉打了一针“干扰素”,又让她服下一剂强力抗过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