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想过把她比作丝丝缕升腾的烟,亦或将她从眼前手札刻进。烟,是人气。冰冷的月光划破了黄昏的火热,月影冰冷,分明。我越发想见见蓝衣服的姑娘。那夜的霞是醉的。想得太多,于是何都不想,何都不曾想,这样。她穿上靛青衣裳,月圆入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