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了解哲学问题的本质是什么?
摘要:
一位科学家或一位哲学家的职责是解决科学或哲学问题,而不是去谈论他或者其他哲学家们正在做什么或者可能做什么?
学科的区分,部分是由于历史原因和便于行政管理的原因,部分是因为我们为了解决问题而建立的理论有一种发展为统一系统的趋势。
我们是某些问题的研究者,而问题可能冲破任何题材或学科的界限。比如地质学问题,必须借助于数学、物理学或化学。
维特根斯坦教授认为哲学问题是没有的,所有真正的问题都是科学问题。
一切真正哲学的任务是揭露哲学的胡说八道,并教导人们如何谈论有意义的东西。
罗素把语言的表达分为(1)真陈述;(2)假陈述;(3)无意义表述。他用这种区分去解决他发现的逻辑悖论问题。
一切所谓哲学问题都可以分为四类:(1)那些纯逻辑或数学的问题,由逻辑或数学命题来回答,因而不是哲学的;(2)那些事实的问题,由属于经验科学的某些陈述来回答,因而也不是哲学的;(3)那些由(1)和(2)结合的问题,因而也仍不是哲学的;(4)无意义的假问题。
真正的哲学问题总是根植于哲学以外的那些迫切问题,这些根烂了,哲学也随之死亡了。
总的来说,不存在“纯”哲学问题,这或许是真的;因为的确,哲学问题变得愈纯粹,就愈会丧失其原始意义,它的讨论就更易于堕落为空洞的文字游戏。
亚里斯多德认为一切变化是本质上不变的实体的固有潜在倾向的展现。
几何方法的复兴,它成为欧几里得、阿里斯塔克、阿基米德、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笛卡尔、牛顿、麦克斯韦和爱因斯坦著作的基础。
康德的《纯理性批判》是为那些懂得点关于牛顿星球动力学以及至少对牛顿的前辈——哥白尼、第谷·布拉厄、开普勒和伽利略的某些思想有所了解的人而写的。
在我们这个时代,许多理论就像皮迪卡利大街上的公共汽车一样来来往往,而且每个学生都听到牛顿早已为爱因斯坦所代替的时候,人们很难重新获得牛顿理论所引起的那种确信不移的感觉。
休谟曾经教导说,关于宇宙规律的确实知识或者真知这样的东西是没有的,我们知道的一切事物都是靠观察获得的,而观察只能是单独的(或特殊的)事例,因此一切理论知识都是不确定的。
休谟唤醒了康德,使他认识到从不怀疑事实的东西是近乎荒谬的。
牛顿是如何取得知识的?
康德把他对他不能解决的问题所提出的解决办法得意的叫做知识问题的哥白尼革命。知识——真知——之所以是可能的,是因为我们不是感觉资料的被动接受者,而是感觉资料的主动整理者。通过对感觉资料的整理和吸收,我们把它们形成和组织成一个宇宙,即自然的世界。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把提供给我们感官的教材加上数学法则,而这些规律就是我们进行整理和组织的一部分技巧。就是这样,我们的理智并没有在自然界里发现普遍法则,而是它规定自己的法则并把它们强加于自然界。
从费希特以来,许多人抄袭了康德的“方法”以及他的《批判》的难解的文体。但是,多数的模仿者并未觉察到康德的原来的兴趣和问题,总是忙于收紧或开脱康德(并非由于他自己的过失)束缚自己难解的结。
我们必须小心不要把模仿者的几乎无意义的和不得要领的繁琐论证,错误地当作先驱者的迫切的真正的问题。
康德的回答尽管有一部分是荒谬的,但却包含着真正科学哲学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