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讯过程中，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他：我们的困境，跟医生差不多。
我：医生？
他：嗯。对方跟你啰嗦了一大堆，但提炼不出任何一个有效的关键词。
我：那咋整？
他：也跟医生类似，望、闻、问、切。除了问，还得在别处下功夫。
我：举个例子，望，怎么望？能望出什么来？
他：不瞒你说，纹身刺青，我就认得上百种，里头全是信息。
好好，我很清楚：数据量太少，不具备任何样本意义。
可是，非说不可：重庆的警察，身上那股子江湖气，实在是撩人。
注：拍摄地 - 重庆
那股子江湖气，实在是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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