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2》:看哭了无数人,愿天堂没有病痛

医院的墙壁听到过最多的祷告。

《人间世》这是一部你看了就无法停止眼泪的医疗纪录片。2016年播出的第一季,豆瓣评分高达9.6分。就在今年的元旦夜,第二季刚播出,豆瓣评分就高达9.5,还上了热搜。好多人不敢看,怕自己会太难过。

有的人看了,说哭得简直像洗了个头。

医院、疾病、孩子、父母,这四个词语组合起来就是很悲伤的画面了。

如果说《生门》是女人的鬼门关,那《人间世》就是病魔的炼狱。

一、来不及跟世界说再见

第一集里有一个小男孩叫安仔。他患了恶性骨肿瘤,为了消灭肿瘤,他不得不截去了一只手臂,然后只有一条胳膊。他说:病人都是软弱的。但他并没有倒下,他安慰着妈妈,承诺长大后要照顾妈妈。

安仔很在意自己的身体,穿衣服的时候会尽量拜托妈妈把袖子捏出一个形状,梦想是可以得到一个假肢。他跟医生说不想要机械肢,想要美容肢,因为那看起来更好看和像健全人一些。

安仔刚刚住进医院的时候,他跟妈妈说想快点出院,因为不想留级和跟不上学校的课程。他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小男孩一样,喜欢看日本热血动漫,玩游戏,吃鸡排这样的零食。

安仔在学校有很好的人缘,在病房里他也和许多小朋友玩,他们可以玩他的“大富翁”,没关系的。他在病床上的时候盼着回学校读书,他的心还是学生的心——老是在医院呆着跟不上课了,想念同学们,他不想留级跟大家分开。

疾病扭曲了一个人的人生。我们看到这些回想到如果他是健康的孩子,可以在学校读书,和同学一起背着书包上下学,也可能上课捣蛋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调皮的他也许会抄同学的作业……可这些都是多么鲜活的瞬间啊,一刻都不属于安仔。

天不遂人愿,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肺部,只能吃靶向药延续生命。慢慢的,他的呼吸系统会无法正常工作,他只能靠呼吸机来呼吸,再来,他的呼吸系统会全面衰竭,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安仔,在2018年过年的冬日里,大家都在举家欢庆,而安仔却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幼小的他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他嘴里唱着张杰的《逆战》,一边安慰着妈妈。

在那一瞬间,哭成泪人的妈妈更像个小孩,她倾尽所有也没有挽救回自己儿子的性命,懂事的安仔在一旁抚摸着妈妈的头发,或许他也想回家过年,也想回到学校读书,像个正常的小孩生活,可这一切都太迟了,还没来得及跟世界说再见,安仔就走了。

二、生命在十几岁戛然而止

在安仔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的爸爸妈妈决定捐出他的眼角膜。当安仔妈妈签下捐献书时,颤抖的双手一次又一次跟安仔说对不起。签字时,她一直念着表格的信息,念出安仔名字又一字一顿写下,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写下这个名字几次,再没多久,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就会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场持久战打完了,爸爸妈妈回到家以后的场面没有被摄影机拍到。那应该是一片狼藉吧,家里准备好了过年的年货,也许衣柜里还装着给安仔买的新衣服……开灯的那一刻,所有的美梦都消失,只剩下冷空气和惨白的灯光提醒他们这是现实。

看了片子才知道,得了骨肿瘤截肢是一个比较相常见的治疗方法,如果癌细胞扩散到腿部,那就必须得通过手术,把骨头取出浸泡在热盐水中,进行杀菌消毒,再把剔除癌细胞的骨头放入体内。

猩红的画面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针针刺入体内的手术刀,患病儿童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让人内心颤抖,在病魔面前,人类是渺小的,稍有不慎就被病魔吞没。

病房里的每个孩子都没有说过害怕,但那些眼泪都替他们说了好多。他们当然是害怕的,怕当别人人生开始的时候,他们自己的人生就结束了。

节目里医院的医生们和几个患病的小朋友录了一支MV,它的名字就是安仔唱的那首《逆战》,看完会觉得原来《逆战》还能是那么悲伤的一首歌。“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战场上/暴风少年登场/在战胜烈火重重的咆哮声/喧闹整个世界。”

安仔穿着自己最喜欢的动漫人物,《海贼王》中的“独臂侠”红发香克斯的衣服。“如果还有家伙没有闹够的话,来吧,让我们来奉陪吧!”站在灯光下他大声说。

生病的孩子好像都比父母坚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总是对未来抱有希望的缘故。生命怎么可以在十几岁就戛然而止呢?

三、孩子的病是烫在父母心口的伤口

“你要腿,还是要命?”

片中一个江苏女孩王思蓉患上了骨肿癌,由于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肺部,医生提议家长截肢。当妈妈告诉王思蓉这个消息时,一个还是只有14岁的小女孩止不住痛哭,她还有那么长的人生道路要走,上帝却要剥夺她走下去的权利。

王思蓉的妈妈偷偷地在墙角抹眼泪,在女儿面前她强撑微笑给她打气加油,而在女儿身后她已经濒临崩溃。

王思蓉和弟弟一直住在江苏如皋,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她的爸爸妈妈在苏州给别人烫羊毛衫,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面对女儿患病对父母不在身边陪伴的指责,王思蓉妈妈的泪水就忍不住往下掉。为了生计的奔波,夫妻二人不得不离开王思蓉,缺少父母陪伴的王思蓉对此并不理解。

几个月来,一家人盼着的只是能尽早做手术,切除肿瘤。但没想到,现在却要面对截肢的选择。王思蓉的妈妈和丈夫都不愿意看到孩子的余生只有一条腿,她很清楚女儿王思蓉的肺里还有着那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就算做了截肢,还能让孩子活多久?

更让她揪心的是,王思蓉曾经说过:假如要截我的肢,就给我申请安乐死。你不给我申请安乐死,我自己爬着也要去寻死路。

经过跟医生的沟通,王思蓉可以不截肢,但是得必须进行手术,尽快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在墙角偷听的王思蓉怕极了,她惧怕病魔带走她的腿,也害怕自己会沉睡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在动手术的那天,王思蓉的妈妈跟女儿打赌,“今天我肯定不哭了。”可当王思蓉被推进手术室时,泪水就在她的脸上肆意留下,旁边的人过来提醒她,别让你女儿看见你哭。孩子的病,就是父母心里烫在心口的伤口。久治不愈,无药可医。

手术门一关,室外漫长的等待让人揪心。当王思蓉平安无事的推出手术室后,王思蓉妈妈全身都在发抖,她别过脸不敢看王思蓉,偷偷地擦干眼角的泪水。在死神面前,人都会惧怕,我们惧怕离去,而父母更害怕失去心头的最爱。

四、生和死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

精神病人告诉我们,我的脑子里有火,可惜你看不到。

癌症患者告诉我们,化疗药太贵了,一天吃掉一个金戒指。

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告诉我们,他们每一天都在学习失去的艺术。

骨肿瘤晚期病童的父母告诉我们,很多人觉得这个孩子是诅咒,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可是他们不觉得。他们说,这辈子吃了太多的苦,从孩子那里学会了爱和被爱,生活中才有了甜。

这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对抗病魔的故事开头,也是众多骨肿瘤患儿的缩影。他们的脆弱与坚强,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在生离死别面前,人类是脆弱的,但在抗争病魔的病房里,这些孩童是勇敢无谓的。他们无谓生死,去面对,去承受,去驱赶他们内心的恐惧,而使幼小的年纪比我们更成熟更坚强。愿天堂没有病痛,也愿他们能够康复,忘记疼痛,健康成长。

通过这样一个个具体而又细微的故事,《人间世》第二季用现实主义的笔触,展示中国人面对疾病时的态度,展示中国医生在面临重重困难时,内心做出的抉择。更重要的是,展示在疾病之外,那些人性之光和社会进步的力量,展示那些还不够完美,需要社会凝聚共识,再一起努力改变的地方。

生和死每时每刻都在医院里上演着。妇产科有婴儿呱呱落地,但有些妈妈永远地留在了手术台上,没能和他们一块儿看看这个世界。肺移植病房里,有的人还没等来床位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有的人坚持跑到了最后,却还是没能跑赢死神的脚步。

曾经有本书的作者说得了癌症以后最困扰的事儿就是没有时间,不能做三个月以上的计划,因为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那些癌症病房里的病人,常常需要注射形形色色的药物,把生命孤兀地悬吊在注射器和药片上,他们所经历的痛苦和罹难,我们都远难想象,更谈不上理解。

五、生死面前其余都是小事

有人说,成年人打开体检报告所需要的勇气,绝对比读书时打开成绩报告单的大。因为成绩是可控的,最低也不过零分,但健康却有太多变数。

在打开体检报告之前,没人知道那些被标红的数字会把自己带到多糟糕的深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噩耗一个接着一个,过劳死这样的词开始频繁出现在世人眼前。隔三差五,还能在朋友圈看到以前的同学在为重病筹款。

有的人常把“如果我挂了”这句话挂在嘴边,和年轻人谈论生死,就像在安排晚餐吃什么一样轻松。他们没有那么多忌讳,死亡是离他们太远的事情。

但也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的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就被迫被推入另一个轨道。一片漆黑的隧道里,他们只能选择向前,却不知道这条路会把自己带到哪儿。

好久没有如此认真的思考过“生命”的意义,“业绩、金钱、工作、健康、生命,哪个重要?”“废话,当然是生命!”

长大成人的这些年,我们习惯了听从别人的催促,追求车子、房子、票子,以为这些就是生活的意义所在。直到人生行至三分之一,才恍然发现,物质多少与身体健康、家人安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人这辈子,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但是,很多人并没有真正做到珍惜生命。生命对于每一个癌症病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你们不要的生命,他们贪心的想全要了。

从今天起,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好好生活,买一份保险,好好爱惜自己吧。千万别让你的余生很长,败给了岁月无常。

安全与保障是每个人生命中最大的需求,人一生中不同的阶段面临不同的风险,这些风险可以通过保险来规避,从单身到成家,从养育小孩到面临养老的问题,对于很多工薪阶级,尤其是收入还不错的人群来说,如果能提前规划好保险,对于以后人生的焦虑感也会降低很多。

文章转载自公众号:保险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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