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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云间,花影疏摇。
星痕寂寥,离梦幽长。
未知何处荒凉海岸,风云浪涛交涌。
漫然行走,不明方向。
前路倏见熟悉背影,欣然趋步而近:“辰……”
顼熠辰置若罔闻,神情透出寂寥萧索。
心中疑惑,不由挽住手臂轻语:“Can we walk together?”
顼熠辰缓款相视,目光间满含乏倦:“I have walked alone for a long while.”
陆泽昕瞬息怔住,只觉心间无限话语又无从言起。
漫漫长路,你已独行良久。
纵思心绎绎,却无能为伴。
终致黯然神伤,徒生疏离。
忧悒悱恻间,夜寐初醒,床幔微透幽芒,晨空冥冥欲曙。
从迷蒙中略略宁神,回忆梦中情形,愈觉思绪纷繁,再无能入眠。
岁月流离,浮生苍茫。
郁泱归寂,何堪永远。
纵挚爱情深,奈何落成踽踽独行。
恍然如梦,尽付虚化。
回挽乏术间,唯可叹事迁无常。
光线柔煦,微风轻拂。熟悉宅邸内,露台间遥望山海交纵,景色怡情。
“大小姐,珍甫请您到会客厅,家族理事者到了。”管家走近回禀。
陆泽昕颔首,转步与之同去。
成年后即可获继家族产业,已大致知晓具体,只需从家族理事者处正式确认。
会客厅内,陆泽昕阅览了相关文件,获悉产业详情及权益,签字确认,授予完成,唯待家族理事者携副本归案存档。
“转眼泽昕也长大了。”陆海源望着面前光景不禁感慨,“当初泽睍与泽昀成年那会儿你还小,倒向理事问了很久。”
陆泽昕亦陷入回忆:“年幼无知,凡疑惑之处总爱询问,想必理事那会儿也觉厌烦罢。”
“岂敢。”理事者连忙表态,“大小姐敏思善辨,今后定不逊须眉。”
纵然心间恍惚了闪刹,表面却不露任何:“理事谬赞了。若论家族肱骨,仍属诸位父兄。”
“事无绝对。”陆海源温蔼微笑,“只看你姑祖母即知何为巾帼不输须眉。”
“姑祖母运筹深远,孙儿愧莫能及。”陆泽昕将言语转入思虑之事,“近日倏传霐岛议储纷争,祖父耳闻否?”
陆海源颔首:“确闻此事。近期霐岛局势动荡,家族中也不乏提及。”
理事者言语中半含探寻:“若由珍甫观之,霐岛三位王子中孰能胜出?”
“听闻霐岛君王长子昭晟王子顼燿辰常年遥居海外,仲子昭遐王子顼爔辰柔懦寡断,”陆海源略略思索,“大约储君之位将属第三位昭煦王子顼熠辰。”
陆泽昕愈觉纷繁复杂:“形势何以如此波折突兀呢?”
“据闻霐岛君王本欲待翌年昭煦王子年及弱冠再行议储,却由于几方势力介入被迫提前进行,”陆海源仅仅漫然闲谈,“故尔愈演愈烈,遂致今日。”
“传闻那几方势力中也掺入了昭晟王子。”理事者谨慎分析,“提前议储显然为针对昭煦王子,可见其意向匪浅图谋颇深。”
陆海源微微摇首:“听闻昭晟王子长居海外正为与霐岛君王父子疏离已久,恐怕手段再高明也无济于事。”
陆泽昕唯独牵挂顼熠辰,既知局势概况又无意于其他,遂向祖父及理事者道离。
乘车方出陆海源宅邸,phone即收视讯邀请,选择接入,只见令雅瑄款款道:“大小姐今日清闲否?浔灏想宴请诸位以作饯行,问问大小姐晚餐可约吗?”
“可以。”陆泽昕简洁回复,“约了哪里?”
“清月苑。”令雅瑄笑答,“今晚将静候尊驾。”
陆泽昕亦笑其客套:“烦请向浔灏转达谢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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