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因为团建和赶CFA魔鬼营进度的原因,跳票了一周,这周终于来到《三联中读:了不起的文明现场》第10讲:敦煌莫高窟。
对于敦煌莫高窟,对于我来说不算很陌生,不仅是因为相较整个“了不起的文明现场系列”中其他主题,敦煌莫高窟已经是我最熟悉的一讲;而且,今年1月份的时候,我正好去参观了在深圳举办的”神秘敦煌展“,并在展览上购买了两本相关书籍(正好也是本次课后书单)顺便进行了学习。因此,本期读书笔记,比起讲座内容,我更想记录的内容是:关于敦煌的保护和它的数字化。
莫高窟的过去
莫高窟的营造始于公元366年,云游四海的乐尊和尚翻过敦煌三危山,眼前突现万丈金光。他视其为祥瑞之兆,便在对面崖壁上开凿了莫高窟的第一个洞窟。此后千年,一个个洞窟接续开凿,形成了如今的莫高窟。
莫高窟的两个艺术源头:一是来自希腊的犍陀罗风格,二是来自印度的马图拉风格。北魏以后,两种风格不断融合,有的佛,衣纹来自马图拉,坐姿却是犍陀罗。举世瞩目的敦煌藏经洞更是体现了多元文明在敦煌的共存和交汇:这里不仅出土大量汉文、藏文文献,还出土了回鹘文、于阗文、粟特文、梵文等文献。
莫高窟保护的困难之处
对敦煌的保护一直是与时间赛跑。研究表明,风沙是莫高窟壁画长久保存的头号天敌,沙尘暴造成的风蚀、粉尘和积沙等极易造成壁画脱落、彩塑受损、崖体坍塌等病害,这是自然因素的影响。而在人为因素的影响方面,当工作人员或者游客进入洞窟观看壁画,有限的空间内二氧化碳和人身上所带的湿气会迅速增多,这将加快壁画的氧化剥落。根据敦煌研究院多年监测研究显示,每15个人在一个洞窟中逗留10分钟,窟内温度就会上升5℃,二氧化碳的浓度也将大幅度提高。
正是因为这种种因素,即便到现场游览,莫高窟492个洞窟中,绝大多数依然大门紧锁,只有少数三四十个洞窟之中的8个洞窟轮番对游人开放。
莫高窟数字化的开启
莫高窟作为不可移动文物,它的保护受环境限制,难度更大,因此敦煌研究院就想到影像的方式,先将洞窟复制保存下来,一旦莫高窟消失了,至少还有影像资料留存。20世纪80年代,在美国梅隆基金会的支持下,敦煌研究院与美国西北大学、浙江大学等科研院所合作,拉开了敦煌石窟数字化的帷幕——“数字敦煌”项目。近30年来,画面精度已从最初的75dpi提升到最高600dpi。这意味着,采集后的图像四倍于原作,在荧幕上看远比在洞窟看清晰。目前莫高窟已有92个A级洞窟完成高分辨率数字采集与存储,其中的26个洞窟已完成整个洞窟的图像拼接,并仍以每年20个洞窟的进度进行拍摄。
2006年4月,敦煌研究院数字中心成立,吴健和副主任孙志军带领团队开始独立继续“数字敦煌”项目,当年就将拍摄精度提高到150DPI。但考虑到未来更广范围的应用,数字中心决定将拍摄精度提高到300DPI。而在雕塑的数字化记录和重现方面,2012年敦煌研究院与浙江一家公司合作,实现雕塑三维数字化,现在已将莫高窟的12尊雕塑进行三维重建,进行3D打印技术输出。
莫高窟数字化的具体应用和呈现
2014年,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正式投运,开始了“前端观影、后端看窟”的旅游模式。在直径18米的球幕影院中,通过数字化取得的壁画素材能让游客尽情饱览梦幻佛宫的壮美,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游客蜂拥至洞窟的压力。
2016年,数字化的另一成果“数字敦煌”资源库上线。30个洞窟的高清图像及全景漫游,免费在网络上公布。轻点鼠标就能身临其境地免费欣赏洞窟景象。2017年9月20日,敦煌研究院宣布首次向全球正式发布“数字敦煌”资源库英文版(www.e-dunhuang.com),进一步开创性地推进数字资源全球共享模式。2017年底,敦煌研究院与腾讯联手启动“数字丝路”计划。2018年6月上线的“数字供养人”公益项目即是子项目之一。
在未来,曾经灿烂的敦煌文化将如何与现代社会融合并绽放更多光彩,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