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诡笑,一些道不清楚的事尽量远离

---部分情节做了改编,地名人名为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尨茸      图/网络

有时不是社会变得残酷,而是自己已然冷漠,像一块儿隔了夜的硬馒头。

-01-

我出生在龙市,一个有着一百多万人口的湖北小县城,在这个从历史上都不甘寂寞的地方,有着无数各种各样的故事传说,记得小时候,除了霸占7点新闻联播时间段守着看三眼神童之外,就是跑到纳凉的楼板处,听老老一辈人讲述着离奇诡异的故事,给我的童年留下不少阴影。

故事要从07年的10月说起,那年我大一,参加完军训正逢十月国庆,放了不少假,回到老家,坐的是一路公交车,车停在一桥头,已经行驶不动,要说这个县城最拥堵的地方就是这个位置,桥面过窄,是早晚峰最为拥堵的时段,但这下午才4点来中,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估摸着前方车辆有摩擦。遇到这种情况,貌似无论在哪里,谁对谁错,不争个个把钟头,是解决不了。

正烦闷着,透过车窗却看到很多人跑到桥栏边往下看,车里的人也开始躁动起来,似乎来了难得的趣味,偶尔有耳尖的乘客很兴奋的陈述好像是小孩从桥上坠入河里了。

司机似乎憋了很久,终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参与围观。被这拥堵弄得有些烦闷,收拾好行李,我也走下了车,因为家离已经不远,索性干脆徒步回去。

登上行人道,看到岸堤上不少人围观。这两年龙市变化很大,尤其这条河,周围绿化做得有模有样,很有步入诗情画意的调调。我很少来这里,一方面比较怕水,另一方面我有个远房表叔的儿子死于这条河,心里多少有些避讳。

拖着行李,我从桥头一旁的阶梯下到了堤坝,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和小时候闻到的那阵阵恶臭味儿一样,丝毫没有减弱。看来这绿化做的只是表面,河水倒没怎么认真处理。

浑浊的河水翻滚着,好在流速缓慢,下游的河面上,有几个人头上下浮沉。这让我不禁想起98年那次洪灾,洪水淹没了半个城。水消退后的那一周,一直不断有人在河中打捞着。看地方新闻说,好像是三个人,被无盖儿的下水道吞没,兴许是毫无办法之下,只能在这唯一的出口打捞死者的遗体,算是对亡者的一种敬畏。

那段时间,不少人来到这条河旁观看(祈福),我来过一次,是和老姐还有奶奶,印象中好像是为了打河边的枇杷树上的枇杷,我们在河边伫立观看了很久,可是一无所获。

突然前边传来一声惊呼,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找到了,找到了。”

河堤上的人也开始向前方涌动,我赶到时,人已经上了岸。透过人群的夹缝,正看到一个赤膀的大叔跪在地上做着人工呼吸。

那是个四五来岁的小女孩,软趴趴的躺在地上,一条浅红的旧裙子已经被褪去,摊在她的身下。湿漉漉的发丝胡乱的粘连在有些惨白的脸颊上,圆滚滚的肚子鼓的像个皮球一样。

看着小小的身躯不断在大汉拼命的按压下,一下又一下的颤抖着,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如今回想到那一幕,仍久久不能平复。

就这样不停的做了将近五分来钟,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琳琳,琳琳。。。”

此时已经有几个妇女从围观中退出身,前去拦住了她。

女人有些眼熟,但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好像发了疯一样的想冲过来。但被身后的人死死抱住,这种失去孩子的痛苦,许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得到,可这场景,我却并非第一见了。


文/尨茸      图/网络

人面对小时候的玩具时,像一下子又回到了童年,爱不释手,可回忆中的那个孩童却像个陌生人。

-2-

那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那时的家家户户都还有一两亩薄田或是几分的菜园,集中在马路的另一边。早年的灌溉全靠西头一口老井,老井本就是用来浇灌,所以挖的比较大,印象中直径有三米多,深有十来米,幽深深的,像个血盆大口。因为后来建了水闸,用井浇灌的人渐渐少了,井周围长了一人多高的杂草。

那天我刚放学回家,准备做作业的时候,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儿突然跑过来,说带我一起去看捞死人。他是个成绩差又非常顽劣的人,我自以为他是骗我。但最终经不住他诱惑(说有很多警车和消防车赶了过去),还是去了。此后,给我内心留下很阴暗的一笔,一度担惊受怕后悔好多年。

赶到时已经不少村民在旁围观,但都保持较远的距离,兴许是害怕,一辆消防车和几辆警车停在不远处,井边站着两三个制服和几个赤着膀子的人。

过程已经记不太清,但很清晰的记得那具尸体的画面。那是个无比臃肿的女人,整个身子惨白的吓人,肚子鼓的老高,把上身一件碎花衬衫撑的完全挣开。一个警察上前扯了扯,浅浅遮盖住乳房。

真痛恨当年视力那么好,站的老远仍清晰的看见,女人两颗眼珠子狠狠的瞪着,还有淡红的血液从口腔鼻腔里流出来,当下并没有多少感触,但此后常常在噩梦里看到那一幕,都会惊的一声冷汗。

随后不久,就有哭号声从远处传来,那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妇女,蓬头垢面,满身灰土,一只鞋已经没了。路过身边时,只是听见周围村民啧啧啧的暗道可怜,却没一人上去拦阻。老妇女到了近处,看见女儿惨不忍睹的尸体,一下就昏死过去了,随后像是又拨了120。

岸堤上堵了不少人,老远处已经听到急救车的声音,但桥上已经拥堵不堪,想是赶来时,人估计也不行了。

有些受不了当时的气氛,我是个内向,心思细腻又很敏感的人。那个年龄在面对死亡和痛苦可以无知的自称毫无畏惧,可是在面对生死离别,却脆弱不堪,尤其如我这种视亲人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人,很难不去联系假如是自己亲人,那自己该是如何。

当年目睹的那具尸体,视觉上并未给我带来多少恐惧,可是心理上的压迫却是极为窒息。那一片也有我家的菜地,天旱的时候,我父母也时常去那口井打水浇灌。

提着行李我准备回家,可是那边人群中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对于高考失利的人来说,在那个时间段,最怕见到的就是这些一年才见一次的远房亲戚。出于一个长辈的关心,无所谓是否真心,他们必然会问你考了哪所大学,你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学校的名字。识趣的人必然尴尬的一番鼓励,不识趣的又会不停的追问,几本学校?高考多少分?什么专业?我一个亲戚的孩子考到哪哪哪,我们大队有一个孩子考到哪哪哪,队里奖了多少多少钱... ...

碍于尴尬,我决定往前走找下一个能登上去的阶梯,可走了十来分钟,仍然没发现。几个小时的火车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提着大包小包,此时,我几乎快要虚脱,硬着头皮我只有往回赶。

远远的望见岸堤上围观的人少了许多,不知那叫琳琳的女孩儿是否救活了。那时心想没什么希望了,一是从十几米高的桥上掉下来,对一个小女孩来能存活已经是奇迹,再又抢救了那么长时间了,相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呼吸停止这么久都是极限。

路过人群时,我本能的远离。可我的耳朵却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探听。

“这小孩命真大呀,这么高的桥上摔下来还能活下来,简直奇迹。”

“是啊,都抢救了这么久,多亏那孙老憨儿,小嫂子,你真应该多谢谢人家。”

“这小孩命真大,真是有神明保佑,这可是大难,这孩子,长大肯定会有大出息的。”

吵杂的人群里夹杂着呜呜的哽咽。那是小孩妈妈的啜泣,不知这滋味几何,但我想这之中夹杂着恐惧、怜悯、悲痛、感恩、自责、期盼,唯独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小孩微眯着双眼,看得出虚弱不堪,偶尔的咳嗽,才确信她确实是救了回来,她被妈妈紧紧裹在怀里,没有丝毫表情,只半眯的眼神中能判断,她正呆呆的望着那条河。

突然,木讷的小脸上起了变化。

“嘿,嘿,嘿、、、”

惨白的笑声下,周围的嘈杂戛然而止。女人也被这突然的憨笑惊住了。

“嘿、嘿、嘿、、、”

小女孩又木讷的笑了一声。那笑声有点让人背脊发凉,周围已经有人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额,小嫂子,我看你先带孩子回去,然后用竹子裹着孩子的湿衣服来河边,把孩子的魂儿招回来、、、”

“迷信,都什么年代了,我看你赶紧着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我觉着这孩子受了太大的惊吓,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估计啊,有脑震荡了。”

“我看你还是找个婆子做做法,保险。”

女人没有任何应答,只是抱起小女孩儿,在七嘴八舌中缓缓起身。走到阶梯时突然停了下来,回身朝着人群跪下,磕了三个头。随后登上阶梯,落寞的消失在视线里。

她跪下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女人究竟有没有按照那些人的方法做不得而知,但再次见到她们时,我知道,从那天起,她们过着别人无法想象的生活。


文/尨茸      图/网络

人之初,性本恶。

-3-

又是一年暑假,我从村南头提了几瓶冰啤酒回家,回程时正看到那个女人经过,我一眼便认出了她。

她的上衣穿着一件卡通样式的短袖,已经褪色到看不出它原本是黄还是红,下身是条黑色布裤,上边沾满灰尘,脚上是双绣花的旧布鞋,撒拉着,没有着袜。

她右手提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边有半袋子烂苹果,这些烂苹果我小时候吃过,小时候,我妈经常到附近的水果批发市场捡些回来熬好后喂猪,有些破损不很严重的,我倒自己削了吃了,不过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回忆。

回到家中我向家人问起这个女人,母亲只知晓是最近一年搬过来的,好像就母女,女儿是个痴呆儿,母亲精神还有些不正常,每天捡一些破烂儿过活,总之挺可怜的。

我想那应该是坠河后发生的不幸,却不想是最为悲惨的结局。她母亲并没有因此逃避别人的眼光,女孩儿后来我见过几次,多是在路边坐着,路过的人看到地上坐着个满身褴褛,痴痴呆呆流着口水的小孩,多少也会施舍些。

这些毕竟是懂事理的人,村里有些小孩子就没这方面的修养。有一次,我记忆犹新。

我的表弟是个很顽劣的孩子,是那种开学第一天就会把新书撕了折纸玩的人,正住南头,个头矮小却很蛮横,欺负年纪小的孩子,有时我看到都会觉得太残忍。

那晚我买了馒头回家,正是这群疯孩子打闹的时候。路过南头,老远就听到“傻子,傻子、、、”一声声辱骂的声音,我表弟也在其中。

小女孩不懂什么意思,还傻呵呵的笑着,以为是都在和她玩。随后一声犀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孩的母亲跑过来作势要教训这帮没教养的孩子。

疯孩子一哄而散并不惧怕,嘴里仍高调的辱骂着,想来这并非第一次。女人虽然骂骂咧咧,却只是掏了一个馒头递给小女孩,随后就走开了。

疯孩子们又聚集在一起,带头的孩子王住的离我家没多远,是我表弟的同学,他一个巴掌拍过去,女孩儿手里的馒头远远的抛飞出去。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邻居看到,上去给了那孩子王一榔头,训斥起来。疯孩子们随后一哄而散。只是那女孩儿却死死盯着那个孩子王,随后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起了变化。

“嘿、嘿、、、”女孩儿又呆呆的笑起来,我笑声此刻显得格外阴冷,我一下回忆起那天河边发生的那一幕,那女孩冷漠的憨笑和此时一般无二。那个邻居看着这孩子傻笑起来,想要训斥的话只得咽到肚子里去,摇摇头离开了。

很小我听老人说起过很多异史,例如什么水鬼,水猴子,都是些在河里淹死的人的冤魂所化。如果有人从水边经过就会捞入河里,特别是小孩子,然后冤魂就会得以轮回,而新的水鬼又会诞生,寻找下一个目标。如果小孩子得救,冤魂会附身在小孩子身上,甚至会替代掉原来的魂魄,借用孩子的肉身继续活着。

这些东西是否真实,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能判定,无人能判定它的存在,也无人能判定它不存在,更何况当时。

转身回来的表弟看到我,兴奋的跑过来跟我嘻嘻哈哈起来。对于他,我是没什么脾气,说教打骂的事情,他的父母长辈要比普通家庭来的更严重,小孩子的记恨,很多大人都想的过于简单。他能安静下来真情交流的同辈亲戚中没有几个,有时说到恨处,你都会感到丝恐惧,这种矛盾自己的劝导很难去化解,而如今每逢过节相聚,再看他热络的攀谈和劝酒,只会感悟到人性的复杂。

我递给他一个糖包,他摆摆手不要,我说你不要你拿给那个小孩儿,我指了指仍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儿。

他是个犟脾气,不过和我一起时,还是挺听话,接过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递给了她,小女孩接过糖包,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左捏捏,右捏捏,最后还是开心的吃了起来。

我不知道原因是否纠结于此,但一月多后的事情让我觉得有些背脊发凉。

暑期临尾的某天,我在家里睡午觉,突然一声刺耳的音乐响彻整个村子,这么轰鸣的丧乐一听就能分辨是在附近。我从小生长在这里,周围的邻居很少接触,但基本都认识。

带着不好的揣测,寻着悲痛的丧乐,我往村西头走,很快一声声凄厉的哭嚎声传入耳中。

这家户我认识,就是那个孩子王的家,我正想是不是她奶奶过世时,就看到门口搭着的简易的帐篷里那个孩子的尸体。一个没见过的人正在给他擦洗着身子。

路那边看到姑姑,过去后我看着她一直在抹眼泪。她说昨天这孩子还到我家里和你表弟一起做作业,今天说没就没了。我也只有叹息这孩子的不幸。

听旁人说是几个孩子去捉螃蟹,就在离这不到500米的那条小桥下边,那是个简易的过路桥,下身过水是用5个楼管拼排的,长了很多杂草。两头的两个楼管的一头已经被杂物堵死,他是钻进其中的一个,可能是里边没氧气,中午那会儿天气又热,钻入后憋死在里边。其他几个孩子跑在下游,看他没跟过来,以为他回去了,就没回头去找。

尸体是被路过一个老伯看到的,看到桥下边有一双脚露在外边,吓的不轻,跑近一看还是个孩子,赶紧拖出来发现已经是没气儿了。做了很久的人工呼吸都没用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可有时在想,有的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之后我问表弟时,他显得格外冷漠和淡然,或许他这个年纪,情商真的就相当于一个白痴。但无论怎样,我想,对于一些没法证明的东西,保持一颗敬畏的心,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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