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匡开草
01
不知怎么的,就从电影聊到了机缘,他眼中的机缘。
“我大学是在福建师范读的,那时我们一群人偶尔还会讨论讨论大学四年该怎么过?纠结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也没个答案,那就这么过吧!”
具体是怎么过的,他终究没说个明白,就像现在我们常会自问,也常为别人的动态觉着好奇:你平常都在干嘛?
但都在略微思考后,蹦出这么一句:凑活过呗!你还想咋过?又或者在挠头苦思后,来上这么一句:诶,奇了怪了!我也不知道!
这么看来,在面对“做什么?”这个问题上,很多人通通只能交白卷,还是从审题就开始跑偏、跑远。
“大学一年级还算过的很一般,迷迷糊糊就过去了,倒也很开心!但!在大二有一个很离奇的机遇,我觉着,这改变了我整个的大学状态跟轨迹。”说着,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咋了咋了?”配合他的,是一群冲动、又爱八卦的群众。
许久不见“离奇”一词,辨别力提升的一重可以表现为对骇人听闻的标题视若无睹,但,当身边的人运用在自己的经历上,倒是有很神奇的吸引力。
虽然玄乎,但着实勾人。
“一次考热力学的时候,卷子特别难,我已经暗暗做好要补考的准备了。”
“这不就是会挂的意思?还说的这么隐晦......”群众太集中,会挑刺。
“但是,那次我第一次考到了班级第一名,90多分,太神奇了!还在想是不是原本第一的人把卷子写到我上面来了。”
不得不提,学渣对于“临时抱佛脚”这套有很深的执念,于是......
“老师,那你有没有复习?”
“这,可记不起来了。”
02
总归这次的考试,是他的一个转折点,至此之后,他的成绩就一直保持在班级前几名,是说不清、讲不通的一种转折,但真真切切发生了。可能,这场考试是刺激性的鸡血;可能,离奇,就在于你搞不懂;神奇,就在于结果倒还不赖。
“我们那时大学是定向生机制,很严格,就是我是从哪来的,就要回到哪去,必须回去发展那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没想那么多,该学就学,该回去那就回去。”
“但也就在我大四那年,在踩着尾巴之际,新出了个政策,在年级成绩前百分之三的,就可以跳开定向,自己选择,而那时我是班级第一。”
之后,他倒不忘在结尾处,来个煽情:
“于是,我现在才能在这,跟你们说这些。”
03
跟一朋友许久没见面,有一次他这么说:
“你看,我们都几百年没见了,生活还是继续往前走。我突然觉得,有时候人的缘分,就是那么一瞬间。”
“偶尔想起,如果哪天你突然把我删了,好像也很正常。”
但往往可贵的就在:
偶尔想起的人,还能找着,还能说上一点儿啊!
04
《风雪夜归人》中,玉春和魏莲生有这样一段对话:
玉春:“走过大街,走过闹市,你看见有多少数也数不清的来来往往的行人。”
魏莲生:“天天都是这样儿的。”
玉春:“是啊。连你,连我,都在其内。这些人各走各的路,有的挺高兴,有的不快活;有的走得快,像是急着办事;有的慢慢儿溜达;有的眼睛望着天儿,有的低头想心事。”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神气,正像胖子、瘦子、大个儿、小个儿,一个跟一个都不同似的。”
以千样姿态,个人走个人的路,总是不知道:
为遇见你的人,漂洋过海看过什么样的风景?跌过的跤趟过了几处泥沼?流过的泪落入了几条河?但总归,千言万语抵不上相遇时的一句: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