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一一六):申旦以舒中情兮,志沈菀而莫达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记录古今,寻觅智慧。

沧浪行舟,清浊随意。

克己复礼,落下冏逼。

消遥无为,遁世而去。”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生活就是晨起暮落,日子就是早出晚归!”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真正的强大是允许和包容!

允许别人做别人,允许自己做自己。

允许愚钝和肤浅,允许智慧和深邃。

不强求他人改变,不内在自已较劲。

让他人做他人,让自己作自己。

一个人顶级的能量,不是在顺境中

有多少人为你,锦上添花。

而是当所有人都觉得你无路可走时

却能力挽狂澜,逆风翻盘。

当该经历的和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

你就会认识到,世间的芸芸众生,

无一人不可悲,无一人不可叹。

无论你活成什么状态,

都有匹配当下阶段冷暖自知的心苦!”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必经5个“人生阶段”:

1、狂: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

2、稳:人到中年,变得稳重成熟。

3、默:经历多了,心有所知,开始变得沉默。

4、藏:虽然成功了,但懂得藏锋芒于心中,和蔼可亲。

5、简:看淡人间世态,深居简出,大道至简。”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痛并艰难的六月终于过去了,成绩差但能努力坚持,谢谢亲爱的自己!每天高温下嗮太阳一个小时,人黑了没关系,健康比美更重要!”

晚上,你洗了准备睡了。你看见我还在看小屏幕,很是好奇。让你看我正在看的,同时抬头告诉你:我下午不是去了港口吗,我想看下那些集装箱都是怎样在船和码头间搬运的;你那天不是也好奇那些集装箱怎么垒到七层高?你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噢。如是,我的行为得到了你默示的赞许。

早上,你在吃饭,我和你说起:你昨天晚上还看了动画片啊?你抬头看过来,脸上带着笑。我也笑:这样很好,你的安排。我在昨天的日记写了:每个人都要学会安排好自己的时间,你四个晚上都看了动画片,爸爸觉得你做得很好。爸爸以你为荣---这一句虽然没有写出来,我在与你妈妈说起你这个的时候,有说的。

下午,坐在或者站在那里,看到一个集装箱被吊着,从岸上这边,移送到了船的上空某处,然后放线竖直下降,然后集装箱不见了,收线、空的吊具竖直上升,到了一定的位置,小车和吊具一并从靠近船的位置朝靠近岸的位置移动。想来,那小车里有一个人在操作。疑惑的是:看上去,这样子搬运,始终只能是对准一列集装箱,那么要针对边上那一列,怎么办?那个吊具如何能够管辖正下面的那一列以及位于该列左右的那些列?

看了半天,想了半天,不得其解。虽然知道那些机械设备肯定能够做到,但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莫非在那吊具上面装了一个可以左右移动的机构?想着是下次再去港口边上,盯着看个够的;想着还是这会就在网上搜索一下。搜了,在回来时就要下地铁那会,然后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到了夜里,又想起来,想着明天再查,冲动的能量足够,当时就开始查,结果在小屏幕上看了很多。

理论上,算是基本弄明白了:那整个框架称着大车,大车的脚是能够在铁轨上移动的轮子,码头上还有辅助装置,可以让大车的轮子运动带来的大车位移的对准精度控制在正负10毫米,乖乖:这般精确?好吧,建个三维坐标:吊具和小车在岸-船的方向移动,称为X轴;大车平行于船的首尾方向移动,称为Y轴;吊具在上下方向移动,称为Z轴。剩下不明白:Y轴运动的频度?

有趣的,这一次走了一段新路,也就是之前从未走过的路。等于就是走在集装箱堆场里面,虽然,它们在铁丝网的围墙里面,我在围墙外面。以前,都是坐在车里远望着那些七层高的家伙;这次,走在它们身边,也就有了机会看到一些细节。

那是在一个拐角处,先我拍下了那座建筑,海关的大楼。然后,我看到七层楼高的它们边上的空地上,停放了一只集装箱,一辆正面看上去像是十字架的车,立在那集装箱边上。以为我就要看到这只集装箱被挪到楼上去呢,赶紧停下、观望。

那十字架的横臂是一个矩形的框架,矩形的四个角都有手爪,那些手爪对准了集装箱的一侧,似乎是抓住了,然后又放松了,横臂上移,车后退一段距离,停下。车里面坐了一位年轻小伙。看多一会,判定他是在训练,就像一只雏鹰在练习着怎么将眼前的兔子抓到;或者,就像一只猫在与处于自己管控之下的老鼠玩耍:放下、走开,走近、抓住。

后来,我在网上查看的时候,顺带遇见了那种车,知道了那只集装箱是空箱来着,那种十字架的车专门用于操作空箱的。那时,眼前的这辆车后面,还有另一种车,也在作类似的猫捉老鼠的游戏的,这会也一并看到了它那个样子的车,知道了那种车专门用于操作装了货的箱的。空箱是从侧面下手的,装了货的箱是从顶面下手的。

如是,吊具在Y轴上的移动是最开始的疑惑。船在码头停靠的对准精度成了最后面的疑惑。然则,不管怎样,这些个块头如此大的家伙,实在像车间里流水线上行走的小家伙。或许,那些行走在大车脚边的半挂车完全可以设计成无人驾驶?或许,那坐在小车里负责操作的可以换成机器人?或许,那个我看到在练习的小伙被机器人替代?或许,机器人会在港口边上晃悠着,闲散地看着这所有一切?

早上,我特意走去那棵桃树身边,看那挂着的唯一一颗果。它还在,虽然预先设想过了也还是没有看到它碧绿的皮肤变得有些红。因为上一次是在雨过之后,这一次在拍过之后也想到要是雨过之后会更好?后来还真就下了一场雨,虽然有些心动,没有真的走近。

申旦以舒中情兮,志沈菀而莫达

---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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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七八)2020.12.14

上午,我们去那废墟之地,小黑照例想尽快退出,我们要往里走。看着那些建筑物的余烬,她说这块地要是空着就好。跟随她,问一句:那,最好建成一个公园?不,就弄成一块草地,谁都可以来的那种,不要建成公园。理解了她的意思,保留这块地为公地,绿化了的,但不修饰成公园的,相对自然之地。

小孩子的想法,不清楚来由,却很有道理,蕴涵着人性。那会,沿着蝴蝶谷上山,沿路来来往往遇到了不少人,已经不同于以前的人少,可以预期今后的人会越来越多,像个公园。脚下的那条土路,曾几何时,应该是向着一条公路去的,后来就停在那里了,把一条宽大的土路,变回成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土路。

边走边琢磨着这条路该如何演化?地面稍加平整一下,维持在一条供人行走的山间土路的样貌,大概是最好的。山里已经有很多路了:宽大的公路,最轻松的;陡峭的台阶,最没人性的。有一些细窄的野路,还有一些人在爬,也就是靠了这些人在爬,维系着这些野路。而这条土路,有意地维系一丝的野性。

同学在电话里说他后山的这地,现在成了打卡的热门之地了。那时未能理会他的意思,倒是将自己给他电话理解成了一次打卡。等到走在那土路上,见着了众多的来往路人,才算真正体会到。遇到一位男子,在播放着历史讲述,很大的音量,惹得自己不能清静,只好回避。在开始的那段,有意地落在后面。

在结尾的那段,有意地赶去前面。中间的大段,两不相干。还会遇到其他播放着什么的,没有惹到自己,比如:迎面走来一位女子,不大的音量在播放着评书,我只收听了三两句,两个就走开了;又比如:迎面走来两位女子,很大的音量在播放着歌曲:冬季到台北来看雨,这歌听熟了的,倒有几分喜欢。

同样是这首歌,前次在一个市政公园里走的时候,也听到过一次,音量在中等,播放的是一位男子,那次听到就没这次听到舒服,感觉怪怪的:一个男人播放这首歌。在路上,捡了一根树枝,被别人用一块石头压在下面的那种,不知那姿势有啥讲究于那人;这根略微有些短的棍,自己权且用它当了手杖。

一路往上,在灰蒙蒙的天,没有啥景色需要自己额外投以目光的,除了空中时不时响起的轰鸣声,那是巡逻的直升机。几乎是每一次,它在头顶上飞过,都会停下来,看那么一会,向这人的成就,行个注目礼,在这群山绿翠之中。大概就是因了它的来回出现,没有刻意地中途休息,没有觉到累就上去了。

远远地,就听到了一个小孩在哭闹。走近了,见到一位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她的边上坐了一位大些的女孩。那哭闹声没有了,那小孩在妈妈的怀里睡过去了。先前那哭闹,大概消耗了他不少的能量,让他这会能够安然入睡。那哭闹蕴含着他内里的什么不安,比如:饥渴,比如:要拉尿,无从知晓。

那就是自己走到的最高处了,接下就是下山。在公路的分岔处,一路向小梧桐,一路向北门,两位年轻人牵扯在了一起,像是姐弟俩,双肩包在姐姐背上,她还想要继续往上,也许是上到好汉坡,上到顶峰;弟弟在后面扯那包:把包留下,我要下山。最后是姐姐拧不过弟弟,两个人一起往下走去的场面。

在绕着电视塔下去的大路上,遇到一位小伙,他站在路中央,不知是要上还是要下,他在看着屏幕。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他问出:往前走能不能下山?能,我就是在下山。两个人走成了一路,在接下的路程中。他从莲塘上,要走回莲塘去。我往前面去,可以走莲塘,也可以走仙湖,更倾向于走仙湖一点。

到了那个分岔口,我选择了仙湖,他也跟着走。告他下面有这座城最大的庙,香火很旺的,他或可以去看看。他说他知道下面好像有座庙,他不知道其他。接着,他问出一句:灵不灵?被他这一问,惹笑了:我不知道,我没进去过,我也不烧香的。反过来逗他一下:看来你信?不是说有诚则灵?信则灵吗?

两个人搭伴走了一路。问他老家哪里?他说江西,又说那橙子出来的地方,那就可以猜出他来自赣州啦。路过一棵从地面三叉上去的大树,那是一棵岭南酸枣,他说他就觉得那像棵酸枣树,小时候他在老家的地里,捡过很多吃的。路过一个能接山泉水的地方,他把他拎的瓶子里的水喝完了,灌满了一瓶。

在他跨越栏杆去接水的时候,从我们身边超过去一家人,走在前面的是爸爸,走在中间的是一大一小两个小女孩,走在后面是一位或者两位女子,不知是一位还是两位妈妈?每个小女孩手里横着拿住一根登山杖,走在最后面的那位在看着屏幕,敲着字。 接下,我们就跟着她们在走,走到接近那座庙的地方。

听到头顶的树上有什么敲击声,听到前面的一个女孩大声喊:松鼠。循着她的声音抬头往树上看,看了一会,还真看到了在树枝上来回窜动的松鼠。我的反应比她迟钝,视觉没她灵光,问了好几次:在哪?小女孩没有理会,继续说:有两只松鼠。我继续看,就看到了一只。她们几个停在前面的某处休息了。

在仙湖里面走,很多好看的花,既喜欢也不喜欢,喜欢是因为的确好看,不喜欢是因为那份人为。在一个小水塘边上,那儿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花,入了镜头,想来是很美的,他停下来在那拍了又拍,那是他喜欢看到的,我有我喜欢看到的:路上的人,优先的是那些小孩,然后是那些美女,接下是那些各色各等。

就着他的屏幕,我看到了前往地铁站的线路,在瞥了一眼之后。我们两个就此分手,我往前走去,他停在了原地,在屏幕上找他走回去的线路。一个有趣的小伙:他说他来这座城有两年了;他说女朋友是不好找的;他说烧香是有很多规矩的,最好是有人带;他说他爬到了山顶,他来爬山就为了能出一身汗。

他说他发现这些天晚上睡不安稳,也许是中午睡多了,今天走累了,回去应该能睡个好觉;他说他在餐馆做事,一个月休四天,一天三顿在外面吃,早上没有定的:今天吃这个,明天吃那个。要帮他拍照,他说不用,后来还是我硬要,才给他拍了几张背影,然后他说谢谢。我扭头看美女的时候,他跟着看。

这一次走的这个线路,以后也许自己会更多地走。 这一次遇到的这个小伙,以后也许自己会再一次遇到。可以想见,如果那样的遇到真的出现了的话,两个人走在路上,在依稀辨识出对方来的那一刻,会带着一点迟疑,带着一点欣喜,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微微的笑,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出:是你吗?是我。完成于202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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