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我们必须有如哪咤割肉剔骨般的魄力,扔掉哪些陈旧的腔调的束缚,重新鉴定想象与语言新的血缘。
【正文】北京时间9.15,被影视鉴赏课的老师突然提高的声调拉回现实,一节课就这样消失了。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没有起床,没有洗漱,没有脚步匆匆跑到这个教室。
然而时间不承认,死板的他从不替任何人做伪证。
我们恨他,却也怕他。是他的坚持暴露我们不曾拥有坚持。也是他的坚持推我们一步步往前走,他不在乎我们是否路过辉煌,只认真的将生命,
推向死亡。
骂也骂了,诅咒也诅咒了,他就是不曾减少一分冷酷。
我于是觉得,这世间最大的悲剧,并不是教科书里某一个人的生离与死别,而是在宇宙最初始的形态,在我们还未曾诞生的时候,就武断的将生死严格对应起来,这是我们改变不了,也不曾妄想能够改变的。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将一半的悲伤与欢欣分派给死亡与新生。
更何况有的人,并不止一半。我们被教给的笨拙的认识世界与表达感情的方式,如何与这世间一种种无穷无尽的悲剧对抗。
说来可笑,从文字里得到触动,并不是那一本文学巨著,反而是没有名气的贫民窟小孩子的日记。
:“上帝真是偏心,我已经没有美貌了,为什么我还要受穷。”
大人们抱着她:轻轻的安慰“别抱怨了,主没有给我们的,一定是他对我们的考验,我们通过了考验就会幸福的”
“可是……”
“嗯?”
“你知道我不应该质疑主,可是被炮弹带走的鲍蒂比我虔诚,他不也是没有吃过被那些富贵人随手丢弃的蛋糕吗,他说那是他最大的心愿呢!”
“这,……”
“这怎么了呢!”
“上帝的智慧不是我们能揣测的,这些东西,毕竟有我们理解不来的道理。”
接下来的段落关乎于战争,关乎于死亡,关乎于政治,关乎于我作为一个读者,改变不了的。
所以我很快就合上了书,我没有学习怎样去勇敢的想法,因为小说里蹩脚的套路总会给主角一大波生死的悲剧作为练习题,以体现主角眼泪澄洗出翠绿的品质――勇敢,或者坚强。
总有些祈祷与哀求解决不了的问题,比如如何挽回2017年9月17日的9.40分,当我敲完这一段文字时,时间已经跳到了9.41,不,已经9.42了。再比如,如何让病人好起来,不至于一直躺在床上。
我们是没有永恒的,生自然不是,死亡也并不是永恒,我们拼命挽留的那些留不住的东西,经春夏到秋冬,从艳阳高照,到满城风雪,凡此种种,都无关于永恒。
能够轮回的,也只有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