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娃悻悻的离开了,去南街“烂眼”家里看打扑克。苍娃爱看打扑克,自己却从来不下手打,不是不会,就是喜欢看看。
苍娃看别人打牌,只看不说话,顶多跟着别人咧嘴笑笑。快到做饭点了,就自己不声不响的回去了,正如他不声不响的来。
苍娃回到家起火做饭之前,总是笑呵呵的问齐整,今天想吃甜的还是闲的?如果齐整不搭腔,她就不知道咋做了。这天齐整看见他回来,就倒头睡了,冷冷地甩给苍娃俩字“不饿”。苍娃也懒得再生火了,就着早上的剩菜、冷馒头拿开水泡了,自己一个人蹲在房檐下,雨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断挑衅着自己。苍娃伸脖子咽下馒头,望着雨水发呆。或许是想起来某个打牌的场景,或许是想到那个骑摩托车的“兔娃”,痴痴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