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冰,
啪的一下,
凿破了楼梯上的水泥。
萎黄的红菊,在哼哼的猪叫声里,
回忆着曼妙的舞步。
左左,右右,右右,左左,
情人扶起腰肢,
吻,在微闭的眼睑上,
麻雀叽叽喳喳的唱着,
盆下的泥土里,蚂蚁记录着,
这欢情的时刻。
一座山在远处,
盯着母鸡下的蛋,
好像这是它的蛋,
是全世界的蛋,
是它和另一座山偷情的蛋。
大白打着哈欠,
懒散的摇摇尾巴,
又陷入了冷眼旁观。
我坐在屋檐下,
看着这一切,打消这枯冷的时光。
菊花在回忆里,
慢慢死去,死在了爱情的甜蜜里。
远山在摒息凝神里,
慢慢疲惫,疲惫于母鸡下蛋的乏味。
老白在无所事事里,
又沉沉睡去。
我在这椅子上,
看着这世界,
各式各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