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回忆自己在春儿这般年龄时,也喜欢一个......
"快儿,快儿,孩子他耶,冬儿......冬儿,他......"阿娘急得慌乱地跑进来对着耶说。
"沉着气,不要慌,慢慢细说。"耶被闯进的阿娘打断了回忆,回过神镇定自若地说。
"郎中......说冬儿......危险....."
"冬儿现在怎样?"
阿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耶搀扶阿娘坐下,为她递过鲛绡,阿娘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情绪稳定一些,眼泪还在哗哗地流,带着哭腔说:"昏迷不醒......"
"郎中怎么说?"
"郎中说....."
"说什么,快告诉我 !
当耶问到这时,阿娘哭得像没有力气说话似的,她只绝望地望着耶,好像觉得说出来或不说出来,是一样的,谁都没有办法解决似的。
"到底郎中怎么说的冬儿的病......"
阿娘眼神越来越绝望,她抽泣不语。
"快点告诉我,急死我了。快说呀 !快说!"耶暴跳如雷,他的拳头砸向桌子。
阿娘头一次看到耶发火,她颤颤巍巍地说:"郎...中...说...今...夜...如...冬儿...不醒,就......"然后就放声大哭,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耶听到这个"就"字时,直愣楞地傻傻地倒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神情恍惚,眼睛瞬间失去了光芒......
"阿娘,兄得的病是否与我一样,是寒疾吗?"
阿娘缓缓地点了点头回应,春儿却露出了笑容。
耶和阿娘一头雾水看着春儿,春儿像小神仙似的,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地一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阿娘还在哭泣,根本没有听懂春儿在说什么。
但耶一下子就明白了,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唯一的好办法才可以解决。
耶站了起来,拍了拍春儿的肩膀,"看来只有这个法子啦!"耶似乎感到有了希望可以救冬儿的命了。
他脸上的愁云瞬间就消散了,阿娘疑惑地问耶,"什么好法子可以救冬儿?"
"看来这是秘密也不是秘密了。"耶还带点神秘色彩地说。
阿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内踱步,略带点生气地说:"你们爷俩,就弄我一个人打哑谜呢?"
耶和春儿都笑了,这笑声被从屋外喊"春儿,春儿"的声音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