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那逝去的云,早就在爬满长城的山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风拂面,所有历史的厚重,都显得苍白无力,清淡如许!
手执长剑,披荆斩棘,战场的雄壮与悲怆,都在一瞬间浮现,清晰,自然。
被岁月遗弃的光,躲在北疆深处,目测这世间的一举一动。
见证者,用狼毫写下一段檄文,篆书的圆润,像民族的风格一样,深悉中庸之道。
妄语者,用咒语许下一段诺言,圈画的符号,像天书的虚无一样,隐匿生生之道。
抬头望月,斜挂天空,今日的月与往日有何不同?我想大概只有天知道!
私语的神,拱卫着华夏的魂灵,不着语词,便昭示生之伟大。
落寞的沧海,演绎人生沉浮,所有的迷茫,都会在顷刻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视线之内。
缄默与晦涩,疯狂的侵袭着肉体,所有微妙的变化,都在臆造不在场的诗歌。
沉默,并不需要回答,我们可以想象的事物,除具象之外,抽象意义的存在,也能慰藉心之创伤。
秦时明月汉时关,那些反复发生的故事,只是一种时间的流放,隐喻背后的箴言,被牢牢的印在逝去的云端,伺机出现。
2017.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