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的北京已经转凉,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
窗外的冷空气伴随着乌鸦的叫声飘散进来,大街上的氛围却略显萧条。
随处可见的是蓝衣的黑衣的警察来回走动。叉车把不知道从哪里运过来的轿车安放到停车位的白线里。
地铁的售票员带起红色的袖章。
背后印着志愿者字样的人三三两两猫着城市的各个角落。
地铁要停运了,人民要放假了,超市的阿姨对着顾客说2号起就关门了,要买什么提前储备。
忽然,交通管制了,大盖帽指挥着公交车和行人等停下来,警车开道,三辆红旗呼啸而过,公交车又启动了,斑马线上来来往往。
鸿芷里零零散散几个人,小声的谈着公益与互联网,乳白的银河SOHO则安静的有些可怕。
朝内81号离此不远,年久失修的小别墅里被人涂上陈浩到此一游,尽管门上贴着绝对封印。
墙上的拆显然没起任何作用,封印也是徒劳的,至少西楼入口的盛满狗食的狗盆说明对狗没有效果。
院内还有住户,还有房子可以出租,走到别墅的背后,制服们蹲在皮卡上打牌。
东城的胡同密密麻麻,东四六条不是东四十六条。
梁启超的书斋早就改成了铁道部门的职工宿舍,院子也不复存在,而是或新或旧的自建房,大杂院成了大杂胡同。
书斋的对面院大门紧锁,墙沿上嵌着梁启超书斋和谢绝参观,一左一右。
颤巍巍的大妈从身后走过来,那院早就被人买下了,字是假的。
电影院的聂隐娘还在上映,舒淇听说在靠眼神演戏,侯孝贤的长镜头已经没什么人看得懂了,票房惨淡。
传播要做受众喜欢的玩意,我们要吸引人更多参与,传统吸引乡愁,文化可以利用创造更多的价值。
可是谁来创建文化呢?
手机弹出通知,大盘低开,接近300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