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武汉的路上,12个小时的距离,听王杰的歌—一场游戏一场梦。
每次听都会想起某个特定的人,想很多的事情。
原来他在多年以前就把我们的结局唱了出来,我不想说那只是游戏,因为我很认真,虽然大多数的时间我们不在一起,只说想念,也或许你没真的想我。
我们有特定的剧情与规则,两个城市的距离其实可以远到一辈子都走不到一起。王杰的歌有特别的尾音,听起来很真实。一首歌,一个人,一个故事,也许多年后这是我们给彼此的定义。
我不想说这只是梦境,因为心疼的很真实,从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我们不是彼此的唯一,只是我不想说,或是我根本不想承认。可是结局来的太突然,梦样的被吵醒,刚醒的时候会有点睁不开眼睛,所以我有段时间很迷茫。
我想说我还不想被吵醒,在陌生的城市有一个可以想念的人真的很幸福···
现在醒了,车窗外有19℃的阳光,直直的射在眼睛里,有点疼。原来温暖的东西也会有炙热的温度,也会把人灼伤。模糊了眼睛,以后的时间里也会模糊掉你。
听马达的轰鸣在山石间流窜,每个缝隙都穿透着隆隆的声音,就像是无孔不入的想念,那些将成为过去时的想念还没有完全从身体里抽离,它们还躲在细胞夹缝中不肯出来,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消化的。
家里碰上好多的同学,熟悉的不熟悉的,几年的时间,原来我们的世界已经隔了这么远。也许多年后,我在意的这两个城市的距离也会沦为海角天涯。
那些绵延的山脉,拥有如此宽广的臂弯,在那些起伏跌宕的沟壑中硬生生的撑起一片博大的天空,或许我曾是一尾鱼,在不同的时间游离在不同的地点,找不到归属,就像现在,我在山与山之间游弋,可以任思想放肆的驰骋,却融入不到这片深邃的祥和里。
我想在这片逶迤中找个地方静静的蹲下来,渺小、卑微到如灰尘,不留痕迹的被抹煞掉一切,就像不曾爱过,不曾来过这世界一样。我一直在等,等一个能给我安静幸福的人,等他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属于我们的房间,房间里会有扇大大的窗户,窗户里有今天这样的阳光,他会帮我挡去灼眼的光热,只留给我柔柔的温暖。
在我20多岁的年纪,我已经开始觉得衰老了。山里泛白的阳光,在冬日里无所顾忌的灿烂,照得群山苍白,照得脸上刺痛,这是19℃的炙热,19℃的思绪,19℃的过往我完全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