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正文一

梦中的城市很萧条,没有多少人。

梦中有一个破旧的楼,我如约到了酒店。约我的人说这个酒店是全市去最好的了。酒店坐落在十字路口,红绿灯的左边。是这附近最高的楼,从外面看上去很破旧,估计有些年头了,环境卫生也是很差。我应该是有些上楼的,至于是不是我也忘记了。

到了前台,我问了服务员,321房间怎么走。服务员说从这边走,指了指左边,我意下得点了点头。这个前台的位置很奇怪,在中间,两边是通道,前台后面是一排的房间。走道两边也是房间。我说着前台指的方向过去,但没有找到房间。我遇事问到保洁阿姨321房间怎么走。保洁阿姨,可能因为别的事情在发牢骚,一边拖地一边指了指“不就是在这边嘛,你没找到嘛!”我顺着方向看了看,心里纳闷着“我确实没有走错啊,怎么找不到呢”,于是我又去找了一下,还没有走几步忽然看到了,我高兴得过去,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开门,仔细看了一下是328,原来敲错了房门,正当我要有的时候突然对门得开门了,我一看是约我的人,房门号也是321。我于是走了进去。

这个人裹了一天浴巾,问我“怎么玩”,我说不可能。我背靠着阳台说着“不可以”,突然从身后有一个人突然抱着我说“怕什么,玩玩而已”,我不敢,我挣扎着说到“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回过脸去,看到是一个又丑又老满脸褶子的又瘦的中年人,大概五十来岁。正在挣扎中,突然有一个人进来了。他们三人也是裹着浴巾,进来的人还说“怕什么,给我很多钱”,我还是不同意。约我的人发现我真的生气了,从背后抱着我的男人松开了手。约我的男人说“这是我的朋友,怕什么,又不是没有玩过”我心想到“玩,那也是给你玩,又不是其他人,也不是这么多人”。约我的男人继续说到“既然你不同意,那你们先回去,一会我去房间找你们”。他们走后,我自己坐在房间里,约我的男人也出去和他两个朋友说话了,不一会约我的男人回来了“我带了其他三个人,你们做个朋友,大家朋友一场一起玩玩,开心开心”,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说“就是啊”。

我心里哭着,悲痛着,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约我的男人说“怕什么,多给你们一些钱好了”。在金钱得利诱下我屈服了。等我穿好衣服,其中一个女人说到“你这么着急干嘛”我说“我要回家”给约我的男人说到“你先走我在走”。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房间里就剩我和他了,约我的男人走了,我也走了。正当我要下楼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伞还在房间里,于是赶紧问前台“有没有见到一把蓝色的伞,就在321房间的”。还是我刚来酒店得服务员,给拿了出来,在西边的走廊还是那个保洁阿姨在拖着地,一旁的保安大叔在来回走动着。

我于是高兴得走了,问了句“有没有电梯”,保安大叔和前台指了指电梯的方向。我高兴得跑了过去,看到电梯上显示的是6278,心想着“这个电梯在6278层,他们是怎么走的,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到我的9楼,唉别管这么多了,先坐上再说,走楼梯又还要下9层太累了”,于是我按下了电梯,看着电梯上的显示一闪一闪的从6278调到4258、658,心想“咦,怎么停了,可能是电梯的显示数字有问题吧,既然开门了就坐上去吧”,我进入电梯后,按了一层,心里还美滋滋的。一瞬间,可以说是一瞬,电梯周围都是闪着白色的光带,就是流星划过的白光带。电梯开了门,我走了出来。有个向左边的通到于是我走了过去。看到我几个人在筛面粉,我还很奇怪,酒店为什么会有餐厅,既然不赚钱,餐厅的食物也需要钱来购买的,原来是在地下室他们自己磨面啊。我心想他们一定知道出口在哪?我看到在输送带整理面粉的阿姨,正是我再酒店碰见两次面的阿姨,心想着也算是熟人了,问她应该会说吧。于是我跑过去,跑了他们的位置,问了一个在输送带上整理面粉的阿姨“阿姨,我想请问下怎么出这个酒店啊,我迷路了。”阿姨恶狠狠的,带着生气的口气说到“出去,别做梦了,这个酒店只有进来的门,没有出去的门”,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办,我难道出不去了,我知道不应该信那个人了,来这个破地方”。在输送带的另一个头,一个阿姨在做着事,没有多说话。此时,从一个铁皮保险门里出来了一个老头,门是现在小区那样的防盗门,老头说到“怎么不可以出去,就在那,看到了拿”,阿姨说到“我怎么不知道,那是窗户那个有门”,“还是我过去吧”老头说着三五步就到了我和阿姨得面前,推开了床户的最上层,说到“你看,我说这是有门的,你们还不信,从这里就可以出去”。我看了看窗户,心想着“这么小的门我怎么出去,”窗户是那种四扇的,下面两个大的玻璃面,上面两个小的玻璃面组成,最上面的玻璃面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书本的宽度。整个玻璃面很宽也很高,宽度大概有一米五,高约有一米七。老头说“我给你们表演,先把一只脚伸出去,在审另一只。”我说到“我会了,谢谢爷爷”,于是我学着爷爷的样子,先把左脚伸出去了,紧接着把右脚又审了出去,心想“还真可以啊,”心里美滋滋的“还是减肥好,瘦还是有好处得”,我掉落在一个绿化带里,下面有很厚的落叶。我冲着窗户对立面的爷爷挥舞着手作别,感谢他们的指路。

我走出去绿化带,走过了十字路口,我看的是街上还是破败的景象,路是南北走向,我走的是西边,西边还是两层老式的楼房,在人行道里满是商贩,心想到“原来还有个菜市场,以后买菜方便了”,我正高兴得走着,突然被一个迎面走来,没有梳理头发的阿姨撞着满怀,我赶紧问到“阿姨,你没事吧。”,阿姨满嘴胡话说到“我的番茄,我的番茄别掉了”阿姨好像喝了酒,走路晃悠悠的,我看到阿姨手里的手拉车上的番茄没有掉,就说到“阿姨,别担心,没有掉”。我心想“这是什么装菜的包,到大腿这么高,口还是勒着的,露着嘴,番茄也不放在袋子里,就放在口上面,不掉才怪。下面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也没有看到菜,番茄放在上面,还好我赶紧堵着番茄,不然番茄肯定会掉在地上的。”

我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堆人在看热闹,我走进去看到,是她。我不知道怎么得,碰到在酒店后面进来的其中一个女的,他深色紧张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光着脚跑着,我问她怎么了,她连忙问我怎么出来的,我说“我做电梯啊,难道你们不是嘛”,她恶狠狠的骂到“我们不是,千万不要喝酒店里约我们男的给的水,千万不要喝,不然就会像我们一样了”,等我还想问时,她一下倒在地上,死了过去,我还很纳闷呢“她怎么死了,她们也真够可怜的”,我顾不及收拾她的尸体,心想着“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死个人,尸体也不会有人问了”,我赶紧上了楼,回到了出租房里。我急忙着找着他们,问他们怎么回事,像变异了一样。我再浴缸里感到了她,她是我他们带到房间我见到得第一个人,她一翻身浸泡在浴缸里,上半身裸体靠在了墙上,我问她“你们怎么了,其他人呢,怎么回事”,我心想“我们这些可怜人,怎么还会遇到被别人害,她们住在环境这么破旧,垃圾入堆的房间里,怎么还有人会陷害他们”,我问她“我刚才在菜市场碰见了她,她怎么了,一心寻死,意识不清”。她有气无力的说到“你刚才在楼下刚到楼下摔死的那个也是我们的伙伴,在你还没有醒来时,约你的男人带我和其他两个姐妹先走了,他们走楼梯走的,然后上了男人的车,去了一个地方,他们一起喝茶,我看到茶里的茶叶像是有了生命,在水里站着,随着茶水浮动,我想给他们说,别喝,这茶有问题,还没来得急说,我看到他们两个都喝了,而且还喝光了,我心想着可能是我看花眼了,于是也喝了,我看他们又问这个男人要了一杯,我也象征性得喝了一口,说到自己不渴,他看我没有劝不动就没有在劝我,我看她们两个玩的很高兴,也没有再说什么,等我们回到家,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小丽先跳了楼,我们都以为是她精神压力大,可能跳楼了,没有多想,紧接着,她也感到不对劲,护着肚子就上厕所,等她从厕所出来后,就问我喝了多少茶,我说我就渴了一口,她说赶紧吐出来,茶有问题,我心里害怕急了,心想着原来是我没有看错,她们两个在和之前没有看茶里面是什么就连喝了三杯,她说着他想害我们,她说完就跑了出去,然后你就在街上遇见了她,我喝得少,没有和她们一样完全失去意志”。我哭着说,她还没有等我开口便说道“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肚子里面的虫根本出不来,像是和自己的肉长在了一起,我不想和她们死的一样难堪,我想把自己放在浴缸里,淹死它们”。我早已是泪流满面,鼻涕流了那么多,心想“我们已经过着这么艰难了,为什么还非要我们的命,难道我们就不是人嘛,我们也是有自己的困难才不得已走上这条路的,为什么这个世道连个生路都不给我们”。我看到她突然浑身抽出着,我按着她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要在浴缸里淹死虫的,你不是说希望活着嘛,你可要坚持住啊”,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最好还是从浴缸上方的窗户上跳了出去,摔在了柏油路上。

我站起身来,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她,仿佛看到了小丽,我又看到了,窗户外面铁皮这雨扇上的血迹心想,小丽死的时候一定非常痛苦。忽然在我耳边想起了,她,我看到她躺在浴缸里,阳光透过窗户站在了她的身上,我趴在浴缸外面,哭着不成样子,听着她在她们是怎么遇害的。

此时我看到外面依旧是,黑色天空,污浊的空气,冷漠的行人,没有一个人在乎别人的生死,她的尸体躺在那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或是过门,每个人都是各忙各的,似乎这一切没有发生,似乎看到路上有个死人。

我不为什么感到了一丝温暖,回头有看到刚才那一幕“我搂着她算着支撑住,别死,我哀求着她,让她坚持住”同时仿佛是像哀求自别死,哀求自己坚持住,哀求自己的对命运得不公平,哀求自己,惋惜自己死去了一样。

在我情绪得挣扎中,我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时间,8点10分了,刚才我已经把8点得闹钟按下了迷的有10分钟了,,我该起床做饭准备去赚钱了,疫情让我在家闲置了这么久,我的赶紧去工作了,不然怎么把欠的账还完。于是沃还是困着,心想九点再起来吧,又迷了一会。一会手机想了,朋友问我晚上又做了噩梦了,昨天没有老公陪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以后需要老公时就给老公说,我看了看心想“估计是看到我一早发得朋友圈了”,我没有理他,心想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小学毕业,距离这么远,家又这么穷,以后结了婚,肯定很多代沟,我现在得老公打了我,我要是在找个这样的以后生气吵架去吧”。

2020年2月17日,完。起床准备下雨去婚纱店退婚纱,去法院问问强制执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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