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有些城市经济看似被冻结,但是生活仍在继续,甚至有随疫情反复越发奔涌之势。我们似乎后知后觉,看似平静的背后,实则是看不到的无尽深渊。这个时代,是黄金时代,也是黑铁时代,都是被人所定义出来的表象,时代怎么样我们只能感知,如何用具体词汇来替代我们无从准确定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写到此处,阿严苦笑,咕咚一声,手肘旁的杯盖掉落,似乎预示着什么。
虽然不知自己此刻写的这些,是否能够随时间留存,或者某一天会被自己删除,但因心里的那份执念,还是想多记录一点,可能这就是文字本身的力量,也是他为之着迷之处。
宅家已有两个月余,魔都的空气依然清新,不太愿意参与抢菜,也不太愿意叫外卖,似乎躺平也没有任何的压力与负担,没了以前的烦扰,但是多了些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其说不确定,甚至可以说是迷茫。
杂乱的文字,似乎如杂乱的心情,在经久不息的时间洪流里,敲打着阿严的太阳穴,提着重重的神经,被迫进入危机转轮里。
自由,是快乐吗?也不是。
此刻,过度的自由是把枷锁,被限制的出行成了金链,困住了自己的身心,灵魂像乳酸菌,不断随时间发酵,成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