焖热的天,知了啼,王大爷冲着儿子发脾气,手拿的旱烟忘了吸,啪啪啪!烟袋锅一个劲地磕鞋底。
你要问他为啥气成这个样?就因为,儿子王八无所是事瞎说书。
噢,快书至此有人问:儿子咋叫王八哩?
嗨,简明扼要对你说,大爷姓王儿八个,王八是个小挤头。
多给掌声不要笑。
笑什么?
噢,大家哄笑有原因,大爷家的孩子太多哩。
孩子多,不稀奇,并非俺的快书说错了。
大爷他今年80多,婚后生育那阵子,路上没有红绿灯,一路绿灯尽管生。计划生育这个词,偏远农村没诞生。
嗬,大家误会已解除,找回话题把快书说。
爷俩越吵越热闹,谁也不让谁的理。大爷说:说快书,不要紧,文化大院你进去。就像那天逼你去,你竟把钢板拿反了,扑隆一声掉了地,捡起钢板忘了词,书说半截人散尽,让俺这老脸都丢尽。
还好,最后还有一老人。只见他,白瞪双眼囗泛沫,念念有词把话说:人家说书都要钱,你多少要钱不要紧,别该要俺这老命呀!
就这样,王八还是不服气:让你说,你试试,人家那叫艺术哩!
王大爷一听更来气,一个巴掌呼下去,呼得王八躲着膀子缩着头。嘿嘿,活像一个王八哩。
大爷说:文化大院吃了亏,为老人治病耗去了俺大半辈子攒得那几个籽,这下你还不记苦,愣是上网乱诌书。说什么小段《钓王八》,硬把自己钓了去。
王八道:那是有人激我怒,一气之下发上去。
大爷这会不呼他,直叫王八讲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人家那人多老实,一大帮人他不激,偏偏激你这熊东西?人家祖上尽秀才,咱祖祖辈辈捣弄地,人家白生生的多秀气,咱浑身上下全是泥。你说惹祸不惹祸!?这下你可作下喽——王大爷喘着粗气脚跺地。
书说至此有疑问,王八咋就网上乱诌书?
话说王八一好友,学问至高人钦佩,人家网上建了个诗友群。王八他,不知天有多高地多厚,死皮赖脸钻群里。
入群学习是好事呀!可是他,既不如人不学人,群聊诗词对不上,污言秽语瞎搀合。
人家说的说,评的评,谈笑风生竟技艺。
有位诗友叫春雨,新的题材惹群喜,发了一段白话文,逗得大家笑不停。
那段文字俺记得清,如此这般说分明:“父年适花甲,子三十而立,老少比较,谁有建树。子说:我顶天立地一个人,弹得一手好吉它。父道:我年长一倍双人立,演得拿手皮影戏。子笑:彼此,彼此。原来,彼字是形声字。”
人家春雨文化高,博得群里掌声密。
这王八,与那春雨是对头,缘在同年同岁是同学,我就怎么不如你?王八为压春雨一个点,炫耀自己有才智,紧随春雨那说说,把早借来的快书小段《钓王八》,一骨脑地全文发上去。
这时候,群里气氛凝了结,不闻春雨有回音,许多好友没话说。
我说呀,如果王八是非曲直分得明,不接话茬钓王八,也能混得些掌声。
结果是,春雨以后不上线,群里少了他说话,群友渴望欢快声,都为春雨鸣不平。
王大爷人憨厚,谁好谁歹分得清,既然过失是王八,得找人家陪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王大爷愣是拉着王八找那春雨陪理去。
哇,糟了!人家换了大名叫金盾了。
大爷想:人家那是啥意思?噢,明白了,他手指王八直训斥:你张飞面前耍大刀,鲁班院里抡斧子,没称称自己几量沉?看你没有多出息,人家就是不沾你。人家是名手,你又没六指;人家门前架金盾,你硬往上撞,势必嘴啃泥。
书说这里告一段,快书里边学经验,若要人家都佩服,首先自己多学习!如果不如人,记取王八的教训。如果你的文才过了人,也要学学那儒家孔夫子。夫子说: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
到后来,至现在,儒家思想、夫子高才天下都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