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日事,归欢喜处,我们都需要自渡。
几经周折,我在至上落下第一个字。名字来自于一首同名的曲子,歌手伏仪,作词唐映枫。病弱悉嗓音极悲且弱,带着喑哑,却让人有被治愈的感觉。
林深见鹿、一笔寂寥、深处陋舍、诗酒止步、人间是苦。
虽然他在唱诗酒止步,但我总能在这里听到古诗美酒,这绝不是江南水榭的桃花醉、青梅酒,也绝不是五月海边卷着风飘来的啤酒香,他硬是西北沙漠里,旌旗下,酒肆里的白酒,由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倒下,过往的侠客一言而尽。清冽入喉,是喉咙里的辛辣,却是内心的温和。
“记昨日书,你说人生来善妒,敢看破不敢在乎,要轻浮还要亵渎,求不得郁结满腹。”人生在世,七情六欲必不可少,谁也逃不过。有一个词叫“佛性”,就好像一座古寺,在一排转动的经筒旁,男人背对日光、双手合十,对来人颔首,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路从地狱走来,行过刀山火海,方能站在那里。这世间是怎么会非黑即白?又何曾非此即彼?
我所偏爱的一句——“你且听这荒唐,春秋走来一步步,你且迷这风浪,永远二十赶朝暮。”惯是平常的语气,洒洒脱脱,荒颓昨日,逐风而去。
有人中途离场,有人陪我走了二十年,有人离开但还爱着我,有人还在却无关于我。我不知道还会有几人,还会陪我走几年,左右百年爱人也不过半途。
就茅檐,至老病,百千宾朋而今几?与山歌,与川饮,明月添衣。
在白昼的深处,黄昏空空荡荡,怀着巨大的期待,徒劳的颓废着。
懒云窝里书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