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雅说:“我那悲惨的童年,痛苦充斥我的全部,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得我的痛苦,一个家庭面子还在里子早就破碎了生活,是多么煎熬啊,我恨,我恨我为什么生下来,我恨我为什么是人,我恨我要承受一个失败的婚姻,我恨我自己改变不了,我恨他们,也恨自己,恨一切。”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或者几段不为人知的悲惨的经历,此多的人口到底有多少不幸生活的存在,天空中仿佛灰蒙蒙的,是整个城市不幸的情绪,弥漫在城市的上空,压抑着每一个人。
林松雅的回忆深处,他独自蹲在门口的杨树下流泪,手在地上画着什么,情绪低落悲伤,忽然听见院子里的争吵。女人尖叫:“你不心虚,你把手机给我啊!”双手向男人手里掰扯,抢不下来,单手握拳狠狠向男人胸口掏了两拳,女人崩溃大喊:“你给我,我要看看这狐狸精是谁。”男人一使劲把女人踹在地上,如仇人一样骑在女人身上,一手掐住脖子,一拳拳狠狠打在女人脸上,刹那间女人脸上都是血,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眼睛被血侵入了睁不开。即使满脸的血,男人的拳头还是没有停,就是仇人也不会想着打死她吧。
一位老妇人从路角出现,一路小跑,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拼尽全力了,到了林舒雅家门口,看见她儿子气喘吁吁坐在女人身上,一只手掐着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夹住一根烟,烟被夹住的部分染了血,男人冷冷的说:“你不是挺厉害骂,还打我两拳,现在舒服了吗。”说完狠吸了一口烟,烟喷在女人脸上,狰狞的笑着。
老妇人伤心欲绝:“林玉发你疯啦,你这么打老婆,你给我起来。”说着就拽着林玉发。林玉发站起身,说:“妈,你不知道,这女人疯了,非说我在外面有人,刚才还打我。”边说边用脚又踹了两脚,踹在大腿上,“你不是打我吗,你再打啊,妈的。”表情狠毒,像是变态一般,厌恶的看着地上女人。
女人被掐住脖子太久,林玉发起身后,她躺在地上喘息好久,一时动不了身。老妇人踢了林玉发两脚,要扶女人起来,女人无力的说:“妈,你别扶我,我躺一会,林玉发差点给我打死了。”
林玉发冷冷说:“这不还没死吗,这不还有力气说话吗。”
老妇人说:“你给我闭嘴。”
林玉发进了堂屋捡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屋内锅碗破碎,这批锅碗也没用多久,又要重新买了,他启开一瓶啤酒,狠灌了一口。老妇人席地而坐,伤心欲绝说:“你们要给我气死了。”她的眼角里,也弥漫出眼泪,几个儿子都很不争气,要么好吃懒惰,要么喜欢找女人,她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这几个家操心,她心脏不好,害怕有一天撑不住死去,她可怜这个孙子,林舒雅太听话了,不知反抗,有些软弱,也可能是出生在家庭的原因,从未感觉到温暖,是很自卑的。对于家庭暴力,孩子们只知道沉默的忍受。
女人躺在地上,连眼泪都没有,擦了脸上的血,一骨碌爬起来,径直走到男人面前,把男人手里的啤酒砸出去,怒目圆睁:“你今天不把手机交出来,就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