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天哥，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吧。哎呦。”天明咧了一下嘴，这是肋骨又刺痛了一下。“怎么样，是不是疼了，我就说你不行，就是虎劲儿，打仗也是需要套路的要不然还能让几个小子揍成这样，话说回来幸亏这几个小子也是白费要不然你肋骨肯定得断几根，今天还能跑我这来吹牛逼。”徐天又是不屑的说道，“当大哥的怎么一点没有大哥样，好歹我也是你弟弟。天哥，你说虎哥的老板见我是好是坏？”天明自己心里没底，“哼，好坏你都得接着，谁让你跟瘦虎干了一架，还能把他揍了。他确实该揍，他多少年没吃过亏了。奶奶的，当初如果我像你这么无畏，他也不能小瞧我。完喽老了，最好的证明就是没有胆量了。”徐天一口烟吐到了空中，“对啊，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一嘴，你俩好像也有过节？”天明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老了老了，虎哥说过，徐天也说过。人老了是什么样？除了身体机能下降，所有的认知也跟随下降吧。对于他们老了的重要标准就是胆量小了，其实是犯不上了。“几年前我刚干这个档口的时候，瘦虎就让人下来收管理费，我寻思都他妈交房租了，还哪来的管理费。那天的情景跟老郑一样。我就说我不交。结果来了10个人把我店堵上了，我当时就跟他们干起来了，把旁边的两个档口也给牵扯到了。后来警察来了，也没什么用。我仔细想想，这算他妈什么事儿，让人给欺负到头上了，我就把我那两个战友喊来了，我准备就干死几个，然后跑路，反正孤家寡人一个。”徐天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后来呢？”天明真的挺好奇。徐天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后来，瘦虎亲自来了，对我说:兄弟都在道上混口饭，我手上这么多小兄弟要照顾，如果家家不给管理费，这没办法交代。这样吧免你半年管理费，以后必须交管理费，就按照其他门店的50%交就行。我一合计毕竟到了人家地头上混饭吃，而且人家也不差我这一个档口的租金。可我那两个战友不干了就准备动瘦虎，让我拦住了。就是求财求个平稳日子。后来我再问旁边几个档口，确实都交管理费了，只能认了。”天明听完明白了。每个人都是背负着各种困难前行。绝对不是你所见的美好。“原来是这样，不过换了我，我也要质问一下，天哥其实你算赢了。虎哥挺给你面子了，才收一半费用。”“是，我后来也算了一下，这一半也是不少钱了，但是我讨厌他欺软怕硬的那个劲儿。你看老郑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徐天不忿的说道，没办法谁让徐天代表了社会上大部分人呢，就是自己不能吃亏，要不然就是耍无赖。“对啊，天哥，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咱俩这种性格的人永远不能发财，因为咱们不会忍。”“没错，没错，想跟我玩肯定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不管你是高官或者大老板，当然了就咱这个臭脾气，人家也没瞧得上咱们。”“行吧，天哥，我走了，回去开门，整天考虑这个考虑那个也没用，最终还是做自己的事情，人间正道是沧桑，走了。”天明跟徐天摆了摆手离开了。脑海里不知不觉再次浮现李芳芳的身影，这个女人总是不会主动打扰我。算了，跟她谈不上某种特定的关系，她肯定也不会嫁给我，她见过太多的男人，自己无非就是她可以信任而已。还是干好自己的事业吧，有钱了何患无妻。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档口。生意挺惨淡的，一上午没个人影，估计天冷了，人都不乐意出来溜达了。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拿了一本瓷器讲解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正当看得入神，一阵香水味传来，这股熟悉的味道天明自然熟悉，来的人正是李芳芳。一身浅蓝色的套裙把身体的曲线全部展现凹凸有致，脚上一双黑色的短靴，黑色的丝袜，左手里拎着一个口袋，右手拎着黑色的包，后来天明才知道那个不起眼的包叫香奈儿。李芳芳把那个口袋放到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天明，天明笑嘻嘻的看着她。“傻笑什么，想哪个女人了，看你色眯眯的样儿。”李芳芳站着说道，“哎呀，亲爱的芳芳，我早晨的时候还想你，真是老天爷知道我的愿望，中午就把你赐给我了。”天明厚着脸皮说道，“不爱听你胡说八道，咦，你脸怎么了？”李芳芳走到了天明面前，用手摸着脸上的痕迹。“没事没事，昨天晚上被人揍了。”天明顺势把李芳芳摁到了自己的腿上，李芳芳柔软的屁股刚贴近天明的大腿上，天明马上就有了反应。李芳芳当然感觉到了，“你说你怎么那么流氓，被人打了还不老实。”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天明的胳膊。天明还在享受被李芳芳摩擦带来的快感。“赶紧松开，等会来人了怎么办？”李芳芳有些嗔怒，“来就来呗，两口子亲热管别人事儿。”天明用手搂着李芳芳的腰，来回晃动。“好了，听话。”李芳芳突然亲了一下天明，天明马上松了手，李芳芳从天明腿上下来，整理一下衣服。“坐，别站着。”天明起来搬了一个椅子过来，“我可不坐，什么人都坐过，你起来我坐你的椅子。”李芳芳命令着天明，“好好，我的李大小姐。”说完让李芳芳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两个人换了一个位置，李芳芳高贵的像女王一样。天明坐在对面。“这是我在家做的排骨，正好给你带过来尝尝。”李芳芳指着桌子上的口袋说道，“呜呜呜呜。”天明用双手假装捂住了眼睛，“怎么了？”李芳芳有些不解，“哎，没事，就是感动老天爷对我太好了，不单单把如此美丽的仙女赐给我，还做好的来照顾我，我太感动了。”“去你的吧，你整天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赶紧吃吧，还热的。”李芳芳从口袋里拿出一组保温饭盒递给了天明，天明把饭盒带来，里面装着满满的红烧排骨，还有一个虾仁西蓝花，还有米饭。天明没客气直接狼吞虎咽起来，李芳芳做的菜谈不上多美味，但是让天明感觉是自己吃到过的最美味的红烧排骨了。天明真正明白幸福的意义。“你慢点，怎么好像没吃过一样。”李芳芳在对面看着天明。李芳芳自然感受不到天明此时此刻的心境。“呦，天明吃什么呢这么香。”说话的正是老董，“不好意思，还有客人，那我一会儿再过来。”老董一只脚夸了进来另外一只脚还在外面，突然看到一个美女坐在天明的位置上他就定在了那。“没事没事，老董坐，我马上吃完。”天明喊着老董，天明把饭和菜全都打扫干净，把饭盒重新装在袋子里，又给老董到了杯茶。“这位美女是？”老董总算进来了又出于好奇问着，“我女朋友，芳芳。”天明很自然的介绍了一下，李芳芳的脸突然红了一下，马上落落大方的站起来跟老董握手。老董挺激动的，也不知道该伸哪只手，毕竟像李芳芳这样的漂亮女人绝对会影响男人的正常思维。“老董你紧张什么。”“呵呵，这不是没见过像芳芳小姐这般美丽的女士吗，激动是肯定的。见笑了。”老董又尴尬的坐了下来，“呵呵董哥，总听天明提起您，说您在这边帮他不少忙。”李芳芳顺嘴说道，“嘿嘿哪里哪里，都是混口饭而已互相帮助。”老董好像不太敢正视李芳芳，“那行，天明我先走了，跟丹妮约的逛街，你和董哥慢慢聊，回头电话。”李芳芳说完起身离开，“好，我给你打电话，注意安全。”天明嘱咐着，李芳芳妩媚的冲着天明一笑就离开了档口。房间里依旧充斥着李芳芳香水的味道。两个人坐了半天没一句交流，天明首先开了口“怎么了老董，想什么呢？”老董略有所思的回答:“你小子真厉害，不知不觉又弄个女朋友，关键这个女人感觉很不一般，不单单漂亮气质还好，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呵呵，还行吧，怎么了董哥找我有事啊。”“我一看中午了，也没什么人吃过饭就过来看看你，让我再次见识了我兄弟的魅力，哈哈哈。”“董哥，你没事可别埋汰我，男欢女爱很正常，喝茶喝茶。”“对了之前那件事怎么处理？”“没处理，顺其自然。”天明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跟老董讲了，老董贴近了天明的鼻子才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天明知道老董眼神有问题，但是看女人怎么就那么清楚呢？天明心里好笑，男人和女人都是这个世界最精彩的部分，所以男人都容易对漂亮性感的女人产生好感，这是天性更是本能。天明绝对不是一个帅哥，之前也提及过。但是他对女人要求始终不低，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任何漂亮的女人无论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年龄大小，她归根结底还是女人，是女人就会有弱点。中国历史上的著名女人，武则天女士权倾一世，达到了中国女性在历史上的巅峰时刻，著名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特拉女王同样也达到了女性权利的巅峰，再近点的伊丽莎白女王等等这些优秀的女性集权利、财富、美貌于一身也无碍于她们拥有属于自己的男人。男人在寻找女人，女人同样也在寻找男人，这个世界两性关系永远都是主题而且繁琐不已，归根结底就是需要。男人在恰当的时间出现，除了自身的修为和品格，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女人只是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就足够摇摆江山了。天明当然没有资格去评论男女关系，只是把他的理解进行一下总结归纳。漂亮的女人是具有普通女人不具备的优势，但是相处下来，漂亮女人的缺陷也是相当明显的，如果不内外双修，漂亮女人的弱点一旦被抓住，那会无限的被放大。天明真实经历过几个漂亮女人就是这类的。曾经有一个跟天明差几岁的女孩子，是天明女性朋友的闺蜜，那是在某年春节前，几个男男女女就凑在一起打麻将热闹。天明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子，让天明眼前一亮，经历过一场麻将，大家自然熟络起来，天明当时确实没有想法，只是认为这个女孩子很漂亮，身材也好，而且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有一天这个女孩子的闺蜜突然给天明打电话，意思这个女孩失联了，她们最后一次电话沟通得知这个女孩绝食了，也没有回家。闺蜜焦急，就想到了天明，没办法天明只能跟着几个女生满世界找她。眼瞅着除夕了，一个女孩子自己在天寒地冻的外面也不知道在哪，天明最纳闷的是至始至终没见过女孩的家人，只有这几个人在寻找她。找了两天，在报案之前天明破釜沉舟的给那个女孩子打了电话，意外的是居然还接通了，天明在电话里就阐明自己的态度，女孩听进去了，只想见天明一个人。女孩三天没吃过东西，天明又去粥店买了几样吃的给她带过去了。她闺蜜一看人没事，而且有天明照顾就放心了。整个春节天明像对待女朋友般的照顾她，加上周围她闺蜜的加持。女孩对天明也是有了异样的好感。直接把天明带回了家，见了家里人。天明莫名其妙的成了女孩的男朋友。慢慢相处中，天明逐渐了解女孩的原生家庭是如此的可悲，女孩的母亲在女孩7岁的时候当着女孩和她父亲面前跳楼自杀了，原因是女孩父亲把两口子辛苦做生意挣的钱用来赌博了，而且总是喝的酩酊大醉，醒了就起来打女孩的母亲，女孩的母亲绝对是要强的女性，在生活的打击下选择了自杀。女孩的父亲依旧活得跟以前一样，有钱就喝，赌博。没钱就出去打两天散工。女孩彻底陷入了生活的困境，遇到这么不负责的父亲，像流浪儿一样。最后还是女孩的舅舅把女孩带回了家，毕竟也不是富裕人家，女孩初中没毕业自己就混迹社会了。天明跟着女孩回到家，当然了她也没有家，她的父亲住在女孩的奶奶家，天明实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个子矮小又有些怯懦的男人怎么会做出撕裂道德底线的事情。当然了，天明也见到了女孩的舅舅。舅舅一番长谈，意思是别辜负了她，她是个不幸的孩子。天明愈发感觉自己好像逃不掉了一样，深深的陷入恐惧中。但是这份恐惧被平日里旁人羡慕的目光中变得矛盾起来，毕竟漂亮的女孩子总是焦点。天明实在无法调和这种矛盾，只能求助于自己母亲寻求答案，天明的母亲也没过多的表态，只是说女孩不易，好好对人家，未来再说未来的事情。就这样跟女孩处了半年，天明终于下定决心要斩断这份感情，原因是一场对话。两个人的聊天如下:天明问女孩，如果有一天咱俩结婚了，我养不起你怎么办，你看你这么漂亮，而且衣服首饰都没有便宜的。女孩回答:明明，我不管那些，你吃馒头我都跟着你。天明又问:你想过结婚后两个人要如何的生活吗？女孩回答:没有，我不会想，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天明最后问了一句:在这个社会想要生存，需要有个技能，你会干什么呢？女孩回答:我什么都不会，我也不知道怎么挣钱，我有你就行了。天明突然感觉自己害怕了，自己都养活不了更何况照顾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家庭。他决然的跟女孩说断绝关系，女孩再次用自杀来威胁天明，而且她真的那样做了。天明实在无法忍受这份折磨，跟女孩见了最后一面，然后离开了这座熟悉的城市。毕竟他内心里不想伤害她，只因为自己没有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未来永远都是不可预知的，不能用触及不到的未来掩盖现实的问题。从这之后天明就懂得了女人只有一个漂亮的皮囊是远远不够的，同样的道理男人也适用。天明也清楚自己永远跟优秀不搭边，没资格去点评任何人和事情。这仅仅是自己内心的一种标准而已。跟老董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对于天明来说，可以说真话的永远都是面对自己的时候。老董又滔滔不绝的讲了在监狱里的生活，反正没个顾客天明就当听故事了。天明对于监狱的事情特感兴趣，那绝对是跟正常社会截然不同的一个小社会形态。天明的父亲就是一个监狱警察，大概这个年龄的人小时候都有过去父母单位的经历。小的时候天明不明白为什么进办公室要经过那么多道铁门，而且每个铁门后面都站着一个警察，办公楼从上到下都由铁丝网罩着。而且那么多叔叔为什么头型都一致的，穿的服装也是统一的。天明好奇的问过父亲，父亲只是回答:“这些叔叔都犯错了所以需要学习劳动改正自新。”天明认为就是跟他们在学校淘气被老师罚站一样。老董今天也是兴奋，把自己在监狱里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给天明讲了。天明清楚老董真的没拿自己当外人，要不然谁也不会轻易的把自己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坦诚给别人。老董刚进去也是被欺负的角色，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过去监狱里的地痞流氓抢劫诈骗的太多，但是大多数人是没有多少文化基础的，老董打肯定打不过任何人，可是人家有文化而且还吃过皇粮的人，帮同牢房的犯人给家里写信，或者是讲历史故事，慢慢的监狱里的警察也会有事没事找老董写点东西，老董总算脱离了繁重的劳动改造，相对于其他犯人老董活动的空间也大，成了监狱里的特殊人物。在外面从没得到过的尊重相反在监狱里却处处被人尊重，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董哥，你在里面的时候，杀人犯多吗？”天明好奇的问道，“谈不上多，当年最多的还是打架重伤害，偷盗的多，杀人的毕竟少数，我在服刑的时候牢房里来过三个死刑犯，都是杀人，虽然他们杀了人，但是我始终不认为他们是穷凶极恶的那类人，比如说有一个死刑犯，仅仅因为村里的恶霸为了占地，把他的老妈打成了残疾，他老妈因为救治不及时死了，他听说后悄悄的从外地回村里直接把那个人杀了，你能说他是坏人吗？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在道德层面他做的没问题，只是在法律上他触犯了最底线，只能认罪伏法。另外一个也是，跟几个同乡去城里建筑工地打工，年底了几个同乡商量让他当代表去结算工钱，可是老板就是不给结算工钱，还指使人给他揍了一顿。他当天晚上看到老板带着揍他的几个人去KTV找小姐，没办法他只能在KTV外面等那个老板出来，毕竟他一家几口人都指望着他的工钱吃饭。等到半夜老板才跟几个人出来，他当场那个老板下跪了，意思是挨打我也认了，能不能把工钱结了回家过年。结果那个老板趁着酒劲儿破口大骂，说白了就是耍无赖，爱哪告哪告，又把他揍了一顿，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一个有血有肉的大老爷们，他从旁边夜宵摊上抢了一把菜刀，几个人一看全吓跑了，他用菜刀把那个老板剁成了20多块。杀完人他也没跑就等警察来，从被抓、审判到枪决一共三个月。也是个可怜人，如果那个老板哪怕心存一丝善良和人性，就不会被杀。我记得这个兄弟才30岁，多美好的年龄生命就消亡了，他相当有礼貌了，特别安静。我跟他聊的也最多，我问过他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问他后悔没有。他说他没想过后悔，只是对不起父母还有孩子，全家都指望着自己。他唯一疑惑的是人心怎么可以那么狠。”老董说完眼圈里泛起了泪光，“哎，比电视剧还真实，他们怎么那么狂妄呢？”天明也感叹着，“电视剧里都是经过加工的，真的没有大罪大恶的人，都是被别人逼急了，当然了除了那些小偷小摸以外，他们可真不受人待见。”“像小偷在里面是最让其他犯人讨厌的吧？”“不，拐卖妇女儿童的和强奸的。”“对，那肯定的，这帮人是最垃圾的。死不足惜。”“也就那么回事吧，如果有钱还是能过得去的。有一个强奸犯，刚进我们号子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儿，结果有天晚上他跟旁边铺的讲起他做过的案子，第二天早晨他就趴在地上那哥们满口牙全掉了，整个铺上都是他的血，关键是牙都没了，后来才知道被号长扔厕所里全冲走了，狱警发现后马上给转了号，我睡的死死的，根本没听到任何动静。”“真的太猛了，一点感觉没有。”天明惊讶了，“以前看过香港电影监狱风云和火烧岛吧？”老董问道，“当然看过，那些片子多经典。”“电影还是差点意思，真实的里面比电影可惨烈的多。”“电影是面向大众的，多少都进行了艺术化的修饰，要不然把真实拍的拍出来，也过不了审查。”“那倒是，现实永远比电影要精彩的多。”“行啊兄弟，还挺有感悟。”“呵呵，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当然是夸我老弟，哎今天也就这样了，开不了张了。”“外面人都说咱们这个行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哈哈两个月不开张就得回家了，还等三年。”“说去吧，隔行如隔山，咱们这个行当说道太多了，半玄半真，搞书画的不一定懂玉器，懂玉器的不一定等青铜器，等青铜器的不一定懂家具，懂家具的不一定懂文玩，说得脑袋疼。”老董拍了拍他那个秃了顶的大脑壳子。送走了老董，天明也准备关店下班，正在这个时候天明看到一双女人的脚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