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向往川西,一直向往川西的秋色。
摄影的朋友发来的一张张满眼的金黄火红,一湖碧绿,几处雪峰,便把我的心带走了,带到了迢迢数千里之外的神秘川西。
“说走就走的旅行”于我是豪情快意的。
左思右想,瞻前顾后,会消磨掉做所有事的热情和机会。
人生短暂,我不想有太多遗憾,留给未来去怅然。
夜幕降临,我便抵达成都,来到这天府之国。
空中微飘着雨丝,一分寒意,半分慵懒,街上弥漫着火锅的浓香,沿街的铺面灯火辉煌。
仲秋才过,暑气已消,初冬未至,恰恰的微寒,正是吃火锅的良时。
一锅油亮的红汤端上来,里面用足了红椒、麻椒、芝麻各类香料,沸腾的油汤打着漩涡,羊肉片、牛肉卷在油花里翻滚;
雪白的豆腐,青黑的海带,不时闪现。夹起一筷子熟嫩的羊肉,在清凉的油碗里。
滤去原锅的火辣,细细品位,肉质鲜嫩,清凉微麻,齿颊留香,是我此次川西之行的味觉盛宴。
第二天清晨,细雨绵绵,大巴启动了,一路向西,此行的第一目的地——毕棚沟驶去,途经汶川、理县。
如果不是2008年那场大灾难,我还从未听说过“汶川”这个地方,之后再看到“汶川”二字,便条件反射般的联想到地震,那场天灾还留有蛛丝马迹吗?
汽车驶入汶川境内,我贴着一道道雨珠滑落的车窗,仔细打量着经过的街景,看到的是整洁的公路和房屋,林立的商铺。
经过十年的重建,曾经的残垣断壁早已踪影皆无,街上的行人不多,神情自若,或坐或站,一派平和。
汶川的居民主要以藏族、羌族为主。
白墙红顶的藏式建筑林立在街道两边,路边坐着头缠黑头巾,穿着艳丽坎肩的羌族女子卖土特产。
羌笛是这个古老神秘民族的传统乐器。
据说其吹奏技巧很难掌握,技法高超者,可连续吹一两个小时,而听不出有任何换气,音色苍凉悠远。
如今会吹羌笛的只剩下十几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了,所以很悲剧的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想到那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心中又平添了一份怅然。
中午时分,车子抵达毕棚沟,大概是身处高寒之地,居然飘起了雪,雪色映秋,想必更是绝配。
我迫不及待要一睹这川西的深秋之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