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鱼书缃
有人说，生活，本来就是一场修行。我们都是在这场修行里越变越好的。
以前的多个纪念日和节日都是那么不经意的走过，如今数来，不免惋惜，没曾留下一张照片，也未曾留过一丝记录，只是就那么不经意的飘过本属于的某个节日瞬间。
最近在集中整理照片，这些照片断断续续，经历了两年半的时间，曾经在拍照当下惋惜没有摆好的造型，却也存留成一种美好的记忆，总会在这种抓拍的形象里，寻回真切的画面。
于是整理里中也开始斟酌着，节日，本就是更该记录的。
于是开始在一场回忆里期待这样一个圣诞节。
最开始懵懂这份节日，还是孩童。每年平安夜母亲会带着我们姐妹去教堂守夜。
那时候的冬天要比现在冷，教堂里虽然装点的绚丽缤纷，也还是能清楚看到哈气。
那时候，我总会在弥撒期间就忍不住跑到挂满彩灯的马槽旁，看耶稣降生的场景。
很多时候，听着母亲唱圣歌，虽不明其意，却总是心怀敬畏，全盘接受这份神圣，和作为基督徒特有的骄傲与节日感。
那时候的祖母是最虔诚的基督徒。记忆里周末和一家姊妹更多时候是跟随着她穿过弯曲的乡间小路，去参加弥撒。
夏天，那一路便是鸟语花香，雪日里，那一路就成了我们追逐打雪仗的好时机。
也有时候礼拜日，是母亲拿着圣歌的小册子教我们唱经。
我们常常在一场场礼拜里，不明缘由，满心欢喜。
但是唯一明确的是，比如，像圣诞节这样的日子，在乡下作为基督徒的我们，总是明明白白的比别人多了一个节日，多了一个可以集会在一起的理由。
上学之后，我们这些孩子也开始有了小企图。特别希望能够成为弥撒中那个上台读经的人。
所以，我们特别努力的学认字，有时候，并且总是特别有感情的朗读课文。遗憾的是，直到中学毕业，我也没有到台前读过一次经。
直到上周末，看见满鬓斑白的奶奶字正腔圆的读经，不免感慨，现在，依旧没能练出那一副好嗓音，只是，我心似彼心。
大二那年圣诞节前，桑给我来信说，她在排练平安夜教堂活动的小节目，并且说，会给我留一顶耶稣爱你的小帽子。我特别开心，也开始羡慕。
也在那个时刻，开始明白，很多机会跟性格有关，偏内向会错失很多机会。
也许是因为从乡村到了城市，也许是人们都开始惯爱节日，总觉得，圣诞节越过越大，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在这一天跑到教堂观礼。
如今，店铺商场甚至在是几天前就会摆好大大的圣诞树，在橱窗喷满圣诞彩漆。那些鼓着劲儿恋爱的人，甚至会在这一天设计一场隆重而甜蜜的求婚。
这份喜乐，也会感染那么多那么多的人。
即便是城市过客，也会在一曲“圣诞快乐”里，忍不住回回眸，拍下一张过客留念照，圣诞，本就是一场欢欣。
桑来电话说，这个周末孩子们在一起，可以过个快乐的圣诞节。
我拿着电话听着她描述，就无端开心起来。或许，我们的孩子们也是这样在一场场节日的相聚里，慢慢长大。
这个冬天，还没有一场像样的雪。期待，一场雪圣诞。
也许等我们都到了某个年纪，还是会期待在雪地的圣诞节做一场爱的告白，让每段记忆都不留白。
愿今年圣诞无遗憾，跟每个爱的人都说，祝你圣诞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