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看到你了

天坛祭,是传说中上古时代人民献给未知之神的祭坛,上古时代,环境恶劣,生存堪忧,可以说能活着,就是上天最大的恩惠,面对风雨雷电,天灾人祸,猛虫野兽,瘟疫地裂等等,毫无办法,所以献祭就成了日常生活的必备,可即使如此,也总有很多人力范围之外的意外事件发生还有一些隐秘的罪恶,比如大规模的屠杀还有对于财富的聚集、永生的期盼还有对敌人的诅咒等等,所以大部落就有了秘密进行的的祭奠,其中最为诡异的就是,天坛祭,不知降灾的神,所以就是献给未知之神的。祭品大多都是血祭,传说此类祭坛都是建立在无底深渊之上的,用一整块的天然原石覆盖在洞口上,削出平面,按照星象,开凿出许多圆孔,用以献祭之物被领到祭坛上屠杀,鲜血顺着圆孔注入下面的无底深渊,血肉放在中间位置的凹槽内,焚烧殆尽,因为常年如此,规模浩大,所以此处就怨恨淤积,久而久之就有了意识,当祭品上了祭坛,不用杀,鲜血横流,不用烧,青火滕飞,更有甚者,祭坛会升起无名鬼火,能蛊惑人心,吸引着无辜者走向祭坛,成了火祭,当然有一些怨妇痴人等,自愿走上自杀的也有,不过大多的血祭台也就成了连祭奠者都不敢靠近祭坛了,后来也就渐渐成了死祭了。这当然都是后话了。

祭奠也有很多级别也是有的,一般是用牲畜的血,血流入血槽通过圆孔落入下面深渊,先是用一团青火苗点燃祭品,随着火苗腾起,火色也从青色变成暖色,人们默认这就是祭品被神灵所接受了。祭品通过焚烧过后会变成黑色,青火腾起,那些骸骨也会被慢慢燃尽。

当然,有一般就有二般,牲畜血大多都是为了暖场,大部分天坛祭是用人祭,人作为自然的灵物,人祭也有分血坑祭和恶血祭,以前战争残酷,战败一方的男子一般都会被杀戮,血流成河,女子被迫成为战胜者的附属品。人祭有灵,焚烧过后一般都会留下哭河,夜晚降临,哭河泛滥,瘆人无比。幽怨被杀者,会被噩梦缠身,人杀人祭奠不被看好,就慢慢被停了。

还有一些的祭奠就特别了,就是用未知献给未知,发现一些未知的存在物,未知物能被人发现和重视,一般都是庞然大物,具有很大的杀伤力,人们费尽心血,牺牲无数,将其斩获,又不知如何处理,就献给未知的神。杀未知献未知,因为风险太大,所以一般用一座毁一座,因未知之血,有些可以融化岩石,有些未知之物血凝结如玉,也有些恐怖至极的,就是诅咒,黑云翻腾,毒雾弥漫之类的。

但这个祭坛设平台原石,乌金发亮,经火焚烧,纹丝不动,内设无名火台,中有小坛,下面有无底深渊,能焚烧未知之物的祭坛,不用凡火,引地火上腾,面向四面八方,献给未知之神,是恐怖和阴森的象征,传说可以焚尽一切的祭奠。这祭奠焚台,中间位置有个凹槽,此刻青火苗,已经站在了中间。

就在青火苗的迟疑的一瞬,青火突然熄灭了,事发突然,这里是静止的,没有风,而且青火不是火,是鬼火,是意志之火,怎么可能熄灭呢,可就是真的熄灭了,四周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从前面的白鱼,到血尸,到血足,到那两团调皮可爱的小青火苗,是老二视野的前瞻,他们在,老二的视野就可以到达那里,这一刻,老二的也是也陷入了无底的黑暗,可见青火真的灭了,仿佛被一团黑色吞灭了一般。

黑暗超出了极限,此刻朦胧之中,视野也陷入了绝地的黑暗,不知去何处为好,老二决定要收回视野了,就在此刻,那幽深之处传来,一声低沉无比的声音传来,不要停止,还有一座,还有一座……

不对,视野里的我不应该是没有声音么,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对,刚才我甚至都好像听到蛇撞击墓道的声音呢,怎么可能?难道这都是假的视野,是被人引导的梦境,不,过程是对的,老二做过好多次的,难道是我的心网开通了,我能听到呼唤了,那声音应该就在这祭坛下面,我要不要去看一下。对,绝对是这样的,这应该是没有声息的,我只是视野,我能看到,我是无形的,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呢,刚才蛇声一定是场景太过逼真了,造成了假象,那刚才的声音一定是祭坛下的东西,对我发出了召唤,我要过去看看……

黑暗如油脂,视野推进向前,竟然也如同盲人摸象一般需要触觉有些迟疑和胆怯了,不知多时,也不知道找对地方了么,就这样过了好久……

我还是放弃吧,老二开始收回了视野,实在是太黑了,而且去那祭坛之下,血窟之中也不知能看到什么可怖之事,还是不去的好。

我看到你了。

那低沉的声音,清晰无比响起,接连两次,应该不是幻觉,我能听到,不能,那我却真听到了,那还有一种可能是我能被听到,有一种存在在我之上,能让我不可能听到的听到,想到此,老二心里不免又是一惊,操纵心术者,必须心如平镜,才能融入万物得观其妙。难道我的心也被蛊惑了,哪一刻发生的,脑海之中景象如过电影一般一帧一帧掠过,就到了墓门前的那一瞬,那黑暗中的黑金蟒蛇,对,这墓中历经千百年,怎么会有活物,对那岩蛙,一定是乱我心绪的,我被蛊惑了。这黑暗呢,难道它也早已随我进来了……

不好,蛇,老二仿佛安耐不住心里的不安,脱口发声。

前面心一惊,老二的身体身体已经口吐鲜血了,这一挣扎,身体就扭曲在一起,不堪重负了。

蛇,我被蛊惑了,撤……

就在老二决心撤退,收回视野的时候,这绝对的黑暗之中竟然有了一丝亮光,人慌无知,老二的视野想也没想就奔着那丝亮光过去了,而且满心欢喜,仿佛那就是洞口一般。

那是一个凹槽,中间有个圆圆的光滑无比的洞穴,一丝光亮从黑暗中攀岩而上……

不好,这是祭坛的最中心,是青火苗消失的地方,是天祭焚烧吸引地火,焚烧祭品的地方。

不好,老二的视野不仅仿佛可以听到声音了,竟然仿佛能竟然有了感觉,虽然他这一次感受到是无法形容的恐惧,不好,心声一起,老二迎面摔倒在地,昏死在山上,身后的树居然仿佛被毒了一般,纷纷落下了叶子,树皮皱褶,那是巨蟒缠绕过的痕迹……

老二的视野就在祭坛的中央位置,爆炸了,老二失明了,心网堵塞了,老二心里想,这下坏了,没想到第一次就成了最后一次,不免难过,但也没有办法,时也命呀,怨天半点不由人。

1982年7月6日,我出生了,我妈说我爸很开心,当天晚上爸爸就带着三兄弟出门了,说是要去拿一件我爷爷留给我的宝物。

然而那一夜过得好长呀,长到村里人老辈人都说我们整个庄子都被鬼蒙眼了,长夜不明,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就这样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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