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说:活着三种目的“1.享乐主义。2做一个自由负责的公民。3做一个思想家。”这和千年后,祁克果的“人活着三种境界:美感阶段,道德阶段,信仰阶段。”异曲同工。
人之多,对幸福的释解不禁相同,且各有道理。但如艺术,总有高低贵贱。
享乐主义者如一只耳朵上打四个耳钉,带四色宝石,除了卖弄肤浅的炫耀 ,毫无实用,美感可言。
逍遥主义者,总是娱乐至上,觉的人生苦短,自在享受为上,何苦自寻“高贵”的烦恼?虽说这也是一种活法,但却不敢苟同。爱因斯坦叫它,猪栏文化,好有道理。供人肉食的猪,生来唯有俩件事吃和玩,等肥到被人捅刀子,才本能的叫唤蹬腿。人倒不至于低级到“畜牲”只想吃喝,而进化到更高级的享受——玩。玩是无限制,无穷尽的。只要是“玩”,他就喜欢,“不求天长地久,只需暂时拥有。”使人最受不了的是享乐主义者往往自私,只要自己的感觉欲望满足,哪管亲爹老妈?
能看见,能抓到,能听到,有感觉,与器官有关的各种刺激欲求最能引起他们的关注。因为需求的直接,所以目光短浅。他们经不起任何深刻,轻蔑的认为“说教”都是道貌岸然的虚伪,还是口舌之快,来的实在,殊不知,世上很多轻蔑多来自肤浅。
人是复杂的动物,不可能永远活在肤浅幼稚里。总有你在乎的失去,使你觉醒成熟。谁也不想成熟,活在童话里,永远都是美好的结局,但就像很多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
人生虽然如梦,人生也如演戏,也许你今天努力奋斗的拥有,明天便唾弃不屑,但活着总得干点什么“好事”,才能觉出意义。活在当下,意思是说:不过多的懊悔昨天的错误,不沮丧的畏惧明天的“死亡”。
一个有道德的人,一定是一个自律的人,如跟着时代走的“毛毛虫”,没有更多宏大的奢望,没有破坏性,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自娱自乐。“大家”好批判“小人物”的“小日子”,觉的这种顺从的随波逐流,重复昨天,毫无希望,如此可悲。其实,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古时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泥鳅混泥乐逍遥,蝴蝶翔空莫高飞。靠山,巍峨入云兮似仙境;靠海,腾翔蔚蓝亦自由。世间行市众多,能把握看到的一些已是不易,何必强求太多?奋斗图强固然可贵,顺本心,演自己拿手的好戏更是艰难。
大信息时代,天边的毫不相关,两个按键即已知晓。“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浮躁了本来纯真的心,人人想着发大财,住大房,做大事……知道了太多“原来人也可以这样享受!”后,再难忍受“有情饮水饱”的平淡。忘记了身边拥有的可贵,不再相信“幸福的真谛就是——满足。”拼啊拼,博啊博,因为想要更多的物质享受(认为那些是必须的拥有),所以人为加大了自己身上的砝码,即使喘不过起来,也想不起卸货。人生可以活的自在些,没有伞可以跑,没有衣服,可以用树叶,没有一点饭,也可以活8天……一个人不是因为拥有太多而自由,放弃更是一种自由。
我实在不觉得,平凡的一生,有什么不能接受。如果人人都是“自由负责”的公民,世界该减少多少纷争?只是,加进一点对“世俗”的宽容,一点天份的洋溢,岂不更有趣味?
人是唯一会思考的动物。有些问题,你早晚要思考,逃避不来。“信仰”是充分的个人修行后,对“活着”思考的解脱。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永远不会理解“即使吃穿住用行,样样缺失,生活依然流光溢彩。”
“思想家”如鉴赏古董的老学究,我们凡人能看出“青花瓷”的美丽,也可以花钱摆设出协调美。但要说出其中的年代,故事,工艺,却还差的老远,似乎“必要性”也差些。
活在自己圈子里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走进人生的境界,放下一切偏见与情感,参透“活着的必须”,最终还能走出来,以比较宽容的态度“悬壶济世”,这才是大家。“大家”总是孤独的,因为“曲高和寡”的孤寂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人身一生,漫漫几十年, 活着,总有许多交集,无奈的稳妥更是平常,可能谁都不会始终如一。偏移,跳跃,来回于三个阶段,年少轻狂,中年势利,老年豁达……无论如何,只是别下贱了自己,妄走一趟人世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