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省中回过神儿,接下来便是请侯姐为每盆兰花特写,每一次镜头推近都让屏这端的我一阵唏嘘!侯姐这是居住苏杭的节奏啊……
其实这话我说得太早了,侯姐接下来的一波操作让我直接哑然——找不来更合适的词形容了呗!
侯姐仅是在她家客厅扭了一圈,一个个新奇从屏上划过——
呦呵!你家有盆景啊!我看到了哈!那边又是嘿嘿一波狡黠的笑:看这里!这个盆景是我哥给我做的——哇塞!奇石假山、小桥流水、绿树红花、钓客小塔……
不是吧侯姐,你家兄长还是位大国工匠啊!
哪儿呀!这就是他的一业余爱好,平日里就喜欢动手做点手工……
嘿!这手工的技术含量也忒高了点吧!话说我小时候还会折纸篮,前天本想给孩子显摆一下,纸张准备得妥妥的,却怎么也不会摆弄了,扣赤半天,大块方纸折成个小块方纸……折得啥也不是……好吧,这么一盆景原来也只不过是人家家兄的一手工——我这无处安放的灵魂,先风中凌乱着吧!
继而,侯姐跟抖宝似的:喏,这儿还有一个盆景,这儿也有一个,还有……大号的,中号的,小号的,迷你款、袖珍版的……不是吧侯姐,你家是开盆景批发的吗?屋里大大小小藏这么多,你太奢侈了哈!实际上,人家一分钱都没花,全是自家兄长的“小手工”。
在那么划拉显示盆景的功夫,眼尖的我还发现了她家屋内工艺架上的石头——侯姐!侯姐!你手机划拉过的那块石头让我看看!
哪块呀?
我去!这么说你家不止一块石头咯?那就有几块看几块吧!随便你从哪块开始都行!于是乎,我又开始了边猎奇,边数数的节奏——侯姐如数家珍中带点漫不经心的嘚瑟感:这块石头是某年某月某一天在哪儿哪儿淘的,这块是……其中还有一块被安放在玻璃匣内,虽然不怎么好看,但看起来很不寻常,介绍到这个时,她神秘地来了句:这个主贵!
我很好奇:是陨石吗?
嘿嘿嘿……她只是狡黠地笑。
切!吊我胃口!明知我吃这一套,侯姐你诚心的吧!反正我数了,你家客厅里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五六块石头,外加一个鸵鸟蛋。
客厅里的花草奇石看得差不多了:综观客厅:一步一花,两步一景,紧靠客厅的一面墙,是一个一米五宽的大鱼缸,里面的鱼个头很大,与鱼缸很匹配,游得很欢实,侯姐说这几条鱼已经养了十来年了……十来年啊!这是什么概念?!闻此言,如果用一个表情替代我此时的心情,那一定是瞬间灰化掉——很自然地想到我喂的鱼,从最开始养15厘米长的满江红到后来十来厘米长的、5厘米长的小红鱼——养的那个鱼品是越来越堕落——但是!不管养啥鱼,也不管养多大的,最长不过三个月,最短也就一两周,那挂的节奏是噼里啪啦的,跟放炮仗似的……
——千万别说我不珍爱生命,我真的尽力了:鱼缸里的水全是买的纯净水,而且时不时地换一缸(每每灌满鱼缸,老公都要哼哈好几天缓不过来劲儿),除了鱼缸自带的制氧机,我又额外加了一个制氧机,都做到这份上了,都阻挡不了它的挂……我已经把我们周边卖鱼的地儿全摸了一遍,买谁家的都不好使,目前,我已经把购鱼目标放在网上,而且已付款,等待卖家发货中,同时还加了几家的鱼放购物车了。此时此刻眼巴前,我的想法还比较嚣张:哼!总有一款适合我……